一點。”

方笙接過銀子,塞進袖兜中,“好說好說,二位是在廳中用飯,還是在房中?”

“房中,”若白答著,拍拍我肩膀,笑眯眯的摟著我上樓。對他這霸道的做法非常的無奈,卻只能有著他。

進了房間,他一腳踹上門,火大的坐下猛灌水。我暗自搖頭,問他,“為何生氣?”

“那個叫方笙的一直看著你,”拉我坐到他腿上,強硬的摟著我的腰,“我不喜歡別人看你的目光,茉茉,你是我的……是我的……”他聲音越來越輕,溫熱的氣息在我脖子上流動著,溼潤的觸感遊移不定。

我嘆口氣,回頭推開他,站在他面前,淡淡的問,“若白,可安心了?”

“我?”他沮喪的伸手抱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腰腹間,低啞著聲音說,“對不起……”

我遲疑的抬手,摸了*的頭頂,想了想說,“我沒生你的氣……若白,我不是那種會輕易留在一個人身邊的人,既然我答應為你留下百年的時間,就不會食言。”

“是我貪心了,”若白抱緊我蹭了蹭,“以後都不會再這樣,我管不住別人的眼光,卻可以管住自己的心。”

我點頭,揉了揉他的頭髮,拉著他起身。這孩子最好之處,便是放得下,想得透。即使貪心求過,卻不會勉強我。心底不禁一揉,嘴角的冷意跟著消散。

黑暗中,我睜開沒絲毫睡意的眸子,拉下摟在我腰間的手臂。

“茉茉,怎麼了?”若白在我身後不安的問著,我坐起來,按下他欲起來的身子,“不用起來,我去外面看看……”

“我陪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若白霸道的道,翻身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皺眉自語,“外面怎麼這麼吵?”

我束腰帶的手頓了頓,輕垂下眼簾,目中閃過一絲幽暗。

外面燈火通明,到處一片紅,紅色的地毯紅色的燈光,一群神態狂放的人在地攤上扭動著身體,旁邊敲鑼吹簫的,一片混亂。而方笙正半躺在大堂中多出來的一把紅木高椅上,眯著眼喝酒,旁邊有兩個豔麗女子笑著給他斟酒。

我微微蹙眉,接著輕嘆一口氣——不過又是一個放不開求不到渡不得的人!

“茉茉,這是?”若白瞪著大眼,勾著身子往下看。

我還沒開口,樓下的方笙已見到了我和若白,抬著臉,似笑非笑的說,“人生苦短,二位下來玩一會。”

他一開口,堂中隨歌而舞的人都停了下來,數道目光聚集到我們的身上。若白擋在我身前,緊握著我的手,就像一頭蟄伏的小烈獅子,等著獵物一動便撲了上去。

我拍了拍他的手,讓他放鬆。這些人,該說這些小妖小魔,我還尚未放在心上。

見我下樓,若白不安的叫著,“茉茉?”

“若白就當在看戲,”我拉著他坐到方笙讓人給我們新增的椅子上。

方笙舉杯敬我們,我不動若白自然也不動,眾人目光肆意的打量著我們。方笙一個人喝下酒,揮手讓大家繼續,很快,又恢復了剛才凌亂吵鬧的聲音。

“真不好意思,吵醒二位了。”

“這些人?”若白還在好奇。

方笙笑而不語,他身邊一個美豔女子往他嘴中塞了一顆葡萄,他笑著吃下,還輕浮的*一下女子的手指,女子嬌笑,湊過去吻他。

若白清白著臉,輕柔合上我的眼,“茉茉不要看,會學壞的。”

我微微呆愣,想到我透過水鏡看到的,遠比這個來的極致,便拉開他的手,就對上方笙意味深長的目光。若白正瞪著他。

我冷淡的撇開臉,淡淡的說,“你這是喜歡她還是在逼著她徹底離開?”

方笙肆笑的嘴角冷了下來,收起一臉的輕浮,“第一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