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

看著眼前帥帥的狐狸面孔,若離只覺一陣窒息。

“你醒來了?”伯雅驚喜地看著若離,“知道嗎?你嚇到我了,要不是郎中說你無事,我……”

伯雅說話有些慌亂急促。雖然早知道若離會醒來,可看著若離醒來,還是讓他欣喜的語無倫次:“先不說這些,你渴了吧?餓不餓?”伯雅說完就回頭大喊踏歌問月,讓她們趕快去弄吃的喝的來。

若離覺得有些虛弱,掌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咧嘴對伯雅笑了笑,又點了頭。

伯雅看見若離張嘴要說話,皺眉又道:“今晨裡來那個郎中,說是你的喉嚨傷了,須得要養上個把月才行。我聽說不會傷著根本,也就沒太細問。反正他說你很快就會醒來,我就想著,或許你醒來以後,自己有什麼好主意,三兩下就能醫治好了。也不需要他費工夫口舌。”

伯雅說完。指指桌上幾包藥材:“我按著他的方子,已經抓了藥材來。可又覺得不放心,想等你醒來看看,確定藥材沒錯,我再去給你煎煮。”

伯雅說完,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若離的脖子,又嘆息了一聲,抬頭有些可憐的說道:“疼嗎?”

若離剛用手撐起身子,伯雅就立刻探過來。將她攙扶著坐起身子。還在她身後堆上兩個軟枕讓她靠著。

若離別伯雅這一系列的舉動搞得有點頭暈。

伯雅從前的話可明顯沒有這麼多。兩人因為十分有默契,有很多話都是用眼神就溝通了。再加上關係還上不得檯面,所以即便是說話,也都是跟眾人一起的。

私下裡這樣喋喋不休的說。若離感覺還是頭一次。

若離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除了正面的聲帶。就連兩側的韌帶和後頸的頸椎也還會隱隱作痛。若離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脖子此時肯定是一圈青紫。

踏歌送上一盞清水,將伯雅好不容易擠開一點,然後服侍著若離用下:“小姐。您現在覺著好點了沒?”

踏歌好容易等到若離醒來,特別想好好問問主子是否安好。可有伯雅公子在,她也不敢太過僭越,千言萬語也只能縮成一句。

若離知道她們都在擔心,但此時說不出話,只能輕拍踏歌手背,示意她自己無事。

踏歌見若離臉色紅潤,笑容也挺有精神,知道自己主子這是好轉了不少。正想要再說一句,卻已經被伯雅隔開,活生生地給擠到後頭去了。

“踏歌,你們小姐現在不便說話,你去取紙筆來,要是有什麼事情,也好寫在紙上。”

伯雅雖說是吩咐踏歌,眼睛卻片刻不離若離的臉,他一手抓著若離的手,另一手也不閒著,一會給若離順順頭髮,一會心疼地摸摸若離的脖子,一會輕輕刮一下若離的鼻子,在一會又替若離輕輕掖下錦緞被子。

若離知道自己昨夜的狀況可能嚇著了伯雅,可也沒想到把伯雅一夜之間嚇成了情聖!

要是往後每一天,狐狸都這樣含情脈脈地看著若離。若離簡直不敢想象那個場面。

踏歌的紙筆及時送到,雖然不滿意伯雅公子一下霸佔了自己主子。但連她也不得不承認,伯雅對待若離十分細心,剛發覺若離不能說話,連紙筆這樣的事情都立刻就能想到。

看在都是對若離主子好的份上,就不跟他掙了。踏歌放下紙筆偷偷笑了笑,轉身出了房門,還不忘從外頭將屋門輕輕掩上。

若離剛想拿起紙筆寫下自己要說的話,就聽見踏歌出去了,若離本能地將頭扭過去看向門口的方向,還沒來得急發出疑問,就被伯雅一把拉進的懷裡!

伯雅原本就依在若離床邊,兩人捱得很近。踏歌一關門,伯雅就剋制不住自己對若離的思念,伸出雙手輕輕柔柔地將若離一抱。整個軟軟的若離就完全落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