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長老見真澄這樣主動也不為難她,提筆為真澄的子宮頸塗上藥膏。而真澄抬起

頭忘我的輕嘆喘息。

巫長老為真澄上完藥後就站在一邊寬衣解帶,見真澄還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身

體,不悅道:「你別以為你今天逃得了,現在我雖然給你上了藥,你舒服了,但

是三天後就沒人會給你上藥了。」真澄還在床上哭泣,巫長老轉身就走,真澄見

巫長老要走,如果巫長老走了,那就沒有藥給自己塗了,毒癮來了可怎麼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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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可不想嘗這滋味,真澄立即叫住巫長老流著淚,強顏歡笑,起身來到巫長老的

面前跪下為巫長老寬衣解帶,抓起巫長老的那根沒什麼活力的老鳥含在嘴裡為巫

長老Kou交起來。巫長老一邊看著模樣清純甜美的真澄吸著自己的老鳥,一邊抓真

澄的奶子掐真澄的奶頭。

巫長老雖然已經年老,鳥也沒什麼用了,但是玩女人的手段卻高超,把真澄

玩的把整個床榻都尿溼了,才勃起Rou棍,不過在真澄的肉|穴沒挺動幾下就洩了,

不過這還是把巫長老樂壞了,因為他已經好幾年沒勃起了。這下巫長老如獲至寶,

把真澄看成是自己的淫慾女神,滿意的離開了。

真澄現在雖然已經清醒,但是過往發生的事還是知道的,而肉體的改變卻是

實實在在的,有些情況是就算真澄不願意,但是身體自然地會做出反應。使得真

澄現在是夾雜在慾望和理性之間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