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雙眼看不見,黑漆漆中只覺胯下之物進了一個又熱又軟又溼的所在。他哪能不知那是何處,霎時間打了個激靈,只覺銷魂不可言,胯下物立時又暴脹了幾分,撐得張致口涎直流。張致只覺那話頂到了他嗓子眼,幾乎要哽住,百般艱難下仍吐著舌頭,沿著那巨物舔舐。當下張致蹲在床上,來回吞吐舔舐了也有半柱香時間,直弄得張泰連呼帶喘、爽快難言。張致口舌痠痛難當,吐出嘴裡東西,道:“好哥哥,你怎的只顧不洩?”

那張泰只當是在夢裡,聽了這話哪裡還能忍得住,兩手抓住張致肩膀,將那話捅進張致嘴裡,肏弄了百十下,才射出濃濃一股精水,把好乾淨一床棉被都弄溼了。張致也不知怎的,從前最嫌惡這等腌臢事,如今見張泰一臉爽快,自己心裡隱隱高興得很,連那一向軟綿綿的東西,也半軟不硬起來。張泰見了,翻身將張致壓在身下,一張口就把張致那東西吞了進去。他沒做過幾次這事,但那話兒天生就好溼熱緊緻處,張泰一條熱燙舌頭又來來回回舔舐,直弄得張致腰也軟了,口裡直呼好哥哥饒了我。不多時,張致只覺渾身一激靈,腰間一酸,洩了出來。張泰來不及吐出,倒被他弄了一臉,卻還湊上來要與張致親嘴。張致被他親得暈暈乎乎,從他懂事被賣進南館裡,他心裡厭惡這歡愛之事,從來只覺疼痛恥辱,從未如今日這般舒爽過,只覺當下美不可言,莫怪世人皆易沉迷於此。

原來這張致從前胯下之物不能起,自己已當它是死了。卻是因為他胸中鬱悶,滯澀難舒,漸漸阻了氣血,連帶得身子也不好了。這半年離了安城,一路上他被張泰悉心照料,一顆心漸漸沉淪,從前厭惡男男之事,如今卻漸漸看開,反倒好了。

好半會張致才緩過神來,扯過身旁衣物擦拭張泰臉上物事,笑道:“好乾淨的東西,頂著它在臉上,也不擦一擦。”張致性子冷淡,尋常不笑出聲來,如今一張笑臉在張泰眼前晃,晃得張泰心神難安,胯下之物又挺立起來。張致察覺,抬起腰來,輕聲道:“你可慢些。”

張泰得不的這一聲,那話兒立時堅硬如棒槌。饒是酒醉,他也還記得不可直接進去,怕傷了張致。只伸手抹了張致精水,塗在他後處,粗大手指極盡耐心,慢慢研磨。直磨得張致腿軟腰軟,後處溼軟一片,才提起胯下棒槌,緩緩插了進去。他那話兒上盡是張致舔舐的口涎與精水,溼滑滑就進去了,只覺裡頭軟熱難當,說不出的銷魂。張致兩腳勾在他腰上,喘息連連,再說不出一句勾人的話,只伸手攬住他肩膀。張泰當下激動難耐,進進出出,肏弄了幾百下,把個後穴肏弄得溼泥一般。張致受不住,一隻腳滑落下來,張泰便換了姿勢,抬著他一隻腳,另一隻壓在身下,斜著肏弄,直把張致弄得連呼“好大哥,慢些吧”。如此被翻紅浪,直到燈油燒盡,張泰才洩出精來。張致已是睜不開眼,張泰將他摟在懷裡,兩人沉沉睡去。

第二十六章

次日一早,這張泰未醒還好,醒來只覺懷裡一個熱乎乎的人兒,昨夜之事立時在腦袋裡過了一遍,恰似一桶冰雪往天靈蓋直澆下來,渾身都涼了。他一動,張致便醒了,見張泰呆愣愣坐在床上,半句不言語,便起身叫了一聲“大哥”。

張泰扭頭去看他,只見他身上紅痕遍佈,不由白了臉,顫聲道:“我……昨夜……”張致見他臉色不好,問:“昨夜我說的話你可還記得?”張泰哪裡還記得清楚,腦子裡亂糟糟只記得昨夜自己忍耐不住撲倒了張致、一夜顛鸞倒鳳,張致昨夜有意灌了他許多酒,心知張泰怕是酒後不記得那許多,待要把他昨夜話再講一遍,他又說不出口,吞吞吐吐了半日只說:“我自是願意的。”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張泰就想起從前在安城時,他為了報恩假意逢迎自己的事,張泰臉色更不好了。待要質問張致這是為何,又覺自己沒底氣。昨夜他雖醉了,但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