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還嫌你工資給開的高了的人,然後賣死力氣給你幹活的人,比中個彩票可難多了。

“哥,嫂子,我不太好意思說!”秦壯平撓了一下腦袋,臉憋的通紅。

溫煦一聽這話,立馬心中咯噔一聲,心道:這是真的是要走哇!

溫煦儘量的讓自己表現再大度一些,笑著衝著秦壯平講道:“壯平啊,是想著結婚之後換個環境?我是可以理解的,別不好意思,哥這邊接……”。

秦壯平聽著溫煦說到了這兒,把眼睜的跟牛蛋一樣大:“哥,誰說我要走啦?”

溫煦聽了反問道:“你不是想走?”

“不是啊,我女……”說到了這兒,秦壯平看了一下蔡二花,立馬改口講道:“未婚妻,想著以後也過來陪著我,我想著和你說一下,我想把溫室裡的房子修一下,弄個簾子擋一下”。

“哥,我不白吃飯的,我也能幹活”蔡二花連忙在旁邊補充說道。

溫煦一聽不是秦壯平要走,不光是不他要走,而且還把這位同樣憨實的蔡二花給帶過來了,立馬開心的說道:“我還以為你要走呢!”

“哥,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要走!我要呆在這兒等著你趕我走,每天吃的這麼好的伙食,還給萬把塊錢的工資,我去鎮上說一開始別人都不信,以為我吹大牛的呢!這讓人眼饞的高工資我要拿一輩子!”秦壯平眯著眼睛笑著說道。

“那行,一直到你幹不動了才準你離開!到時候哥給你獎勵一臺勞斯萊斯!咱們哥倆一起退休”溫煦聽了伸出手握拳輕輕的在秦壯平的胸口抵了一下。

“那可說定!”

秦壯平也喜歡在溫煦這裡幹活,溫煦不像是以前的老闆一樣錯了一點兒就罵,一點兒不滿意就劈頭蓋臉的訓,也沒有那些討厭的工友,動不動就捉弄自己,拿自己當傻子對待,溫煦雖是老闆,但是從來沒有訓過自己,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傻子。

而且秦壯平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斤兩,以自己的性子想要生存,要不就和老子一樣當個老獵戶,要不就去給人打工,至於什麼自己幹公司當老闆什麼的,他做夢都沒有想過,就算是以前,老子打了野豬讓自己當街擺個豬肉攤當攤主,他都沒能幹的好,更別提別的了。

這事兒給別人說,別人一準兒說他不上進什麼的,但是秦壯平知道自己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又不想去像自家老子一樣當個獵戶,況且現在山裡幾乎什麼東西都不能獵了,哪能靠這手藝生存。

所以他覺得給溫煦幹活兒,是自從他十六歲出來打工以後,最快樂的日子,快樂到了每天臉上都掛著笑。

師尚真也是真心喜歡秦壯平這個踏實的漢子,如果是別人,溫煦這麼對待師尚真就會提醒一下自己的丈夫升米恩鬥米仇的故事。

但是對於秦壯平這樣的憨實漢子則是完全用不到那些駁下術,因為他對人就是實心實意的。秦壯平這樣的人其實品質上是閃光的,他永遠記得別人對他的好,至於別人對他的壞,他最多不會理你,他不會傷害回去,也不會背後說你的不是。這樣性格的人就像是沒有被這世俗社會汙染的一朵小白花,可貴到了極至。

無論是師尚真還是溫煦,對於秦壯平的喜歡,都是喜愛在了這種小白花的品質上。如果換是一個所謂的‘精明人’相信溫煦絕對不會開出這麼高的工資來,也不會是這麼樣的一個相處方式。

“你這人,人家帶著媳婦來了,你就只會動動嘴皮子不成!”

懟了丈夫一句,師尚真走到了蔡二花的旁邊,笑著拉起了蔡二花的手拍了一下,開玩笑的說道:“二花,小氣鬼要是不給你開一份工資,你就不要幹活,油瓶倒了都不幫他扶,讓土財主家的油都漏光嘍!”

誰知道老實的蔡二花立馬反問道:“師大姐,壯平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