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好強的邪術啊!

一道杵影狂砸而來,為她伸手一彈,爆散無影。

她又是飛躍而起,暴擊四方,力量如飈,摧的房倒屋塌,卻難以尋見白千道之影。

倏然,她警醒,目光如電望著四周,伸手指放入嘴裡,死命一咬。

手指破了,血溢滿口,刺心的疼痛讓她頭腦一清,這才發覺自己正佇立廳中,前方站著白千道三人,原來方才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竟然讓我入轂,好邪法。”梁月夕心中震駭不已。

白千道皺眉,說道:“到底是功力深厚,雖入幻,卻還是讓你醒了。”

梁月夕冷哼,出手一掌擊來,氣浪如湧。

白千道無法抗衡,被擊的飛起,撞在牆壁上,嘔出一口血。

“怎麼會?你能練武了?”梁月夕驚訝萬分。

白千道咳血,扶牆站起身,說道:“這要多謝你對我的陰狠,讓我丹田盡毀,但因此悟出另類修法。”

梁月夕不敢置信,隨即又狠厲地道:“這又如何,現在你還是要死在我的手中……”

她又欲暴擊而出,旋即覺得不對勁,那壯漢和於清幽似乎太平靜,這就再次狠咬手指。

驀然,再次醒來,那孽種還好端端地站立那處。

梁月夕厲喝:“混賬,你對我施了幻中之幻?”

白千道沉聲道:“是又如何,你是千元境絕頂高手,對我等出狠手,倚強凌弱,萬分可惡。”

“混賬……”梁月夕欲再次出手,卻是先咬了咬手指,見白千道還如先前,這次暴擊而去。

白千道身影一晃,躲了開去,怪熊持杵,狂砸而來,卻擋不住絕頂高手一擊,吐血暴飛。

於清幽手中多出一枝長劍,奮力一刺,力量也是弱,劍支寸寸碎裂,她也是倒地吐血。

白千道身影連晃,躲開一個個暴擊,已是身軀漸慢,就被擊到身上,雙眼暴突,噴出口鮮血。

梁月夕冷笑,一個閃身,已是近在身前,手指如爪,向著白千道腦袋抓去。

直直插入腦門,這麼一扭,腦袋就為拽下,無頭身軀倒下。

“千道……”於清幽撕心裂肺地哭喊。

梁月夕再看向於清幽,冷聲道:“賤婢,你也死吧!”

她再是暴擊而去,於清幽被暴擊,含恨死去。

怪熊哇哇大叫,持杵再次撲上,也被擊的杵毀人亡。

梁月夕掃視三具死軀,盯著為她甩到牆角的白千道腦袋,冷屑一笑,說道:“不自量力,我來殺你,你沒可能再活命。”

殺死三人,她因此放鬆,正欲盤坐地上逼出軟骨散的藥性。

突然,那腦袋的眼睛睜開,灼灼看著她,嘴角還裂開一道縫,是在笑。

她猛然一驚,就覺雙臂齊痛,眼前情景再變。

於清幽站在一處,那壯漢持杵站在另一處,而白千道已欺近身前,手中多了道怪異絲線,已然縛住她的雙臂,越勒越緊,奇痛難忍,讓她慘叫一聲。

方才竟然還是幻覺,這就被縛住,這怪異絲線也不知是什麼東西,讓她力崩不斷,一時無法張開雙臂。

白千道喝道:“怪熊,給她一杵。”

怪熊舉起杵,飛躍而起,狠狠砸來。

梁月夕兇戾一喊,內力噴出,雙腿如旋踢出,白千道為踢的飛出屋外。

怪熊的杵也為踢的寸斷,張口噴出一口血,萎頓倒地。

梁月夕飛出,眼見白千道急速起身,向著後花園竄去。

她也是追去,很快就至其後,再是一腿暴擊,白千道又是飛出,滾落在一片草坪上。

梁月夕猛地一震身軀,內力衝擊腦海,倏然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