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為外人道。又加上方才的護氣也是精進了一層,此時的陳一凡胸中正氣更是砰然勃發,道家之氣講的就是厚積薄發,而此刻的陳一凡,已經等了太久了。

那些奇怪的神器通通爆發出異樣的光澤和氣質,此時全然圍了上來,試圖突破那藍色護氣的阻礙。

陳一凡猛喝一聲,雙臂一展,手中的金簡自那護氣之中砰然射出去,更於半空之中金光大漲。於那眾人之上激射出奪目的光之力量。

嘩啦啦之間,縱使有三個人擋住了陳一凡的攻勢,其他的人卻是猛然間跌落下去。

那嶗山道士手中還拿著那面黑色旗子,身邊站著另外兩人,三人一起看著陳一凡,道:“你們南極劍門不是都練劍麼,你怎地用的是這號神器?”

陳一凡道:“我的劍丟了,怎麼,難道用這個不行麼”

嶗山道士嘴角也是不屑一笑道:“自然沒說不行,只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南極劍門的弟子!”

說罷,嶗山道士猛然自背後將那旗子升入半空之中,更以手法旋轉,一時之間這空中出現了三面旗子,三面又化為九面,直到突然間變成了九九八十一面黑旗。

嶗山道士口中開始念道:“九九歸一,黑天之旗,用我血符,以血惡毒!”

嶗山道士的旗子剛剛發作之時,一邊的一個黑矮胖子更是猛然間狂躁之氣大作,一滿臉的鬍子竟然見風就長,如同又細又長還帶著卷兒的的利刺朝著陳一凡射過來。萬千遒勁的鬍鬚連同黑旗所發出的眾多符籙,全體朝著陳一凡洶湧而來。

陳一凡胸中靈氣充沛,那靈氣貫通了體內的乾坤之氣,更使胸中的氣海一陣翻湧,全身筋脈盡數於一刻之間光芒四射,那些圍過來的符籙和鬍鬚在這一瞬間全部被打了回去。

惶然之間,那下身的涅槃丸的藥力在這一刻也盡數衝出身體,通達全身,那股炙熱的灼烤之力頓時讓陳一凡不覺仰天嘶吼一聲。

砰然之間,整個陳一凡化作了一個金人,而自他的手臂之中,也赫然之間飛射出三隻金色的昆蟲。

這一著的突然出現倒是讓他面前猶在困戰的三人頗為驚訝。

但見那三隻昆蟲全是金色,有兩隻蟬和一隻螳螂,那螳螂立於其中一隻蟬的背上,此刻正高舉兩隻刀爪,形態頗有些傲慢的看著那三人。

掌黑旗者一見這螳螂的樣子,心中頗有些怒氣,喝道:“小小蟲獸,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說話之間,赫然打出一張金色符籙,憑空化為火焰之球,轟然砸向了金色螳螂。那金色螳螂卻並不躲閃,直直上前,豁然之間倒爪一舉,竟是自上而下,如若無人的將那火球給切開成兩半。

觀其刀爪,竟然是好沒有任何變化。

“我的個佛祖啊!此人竟然有了這般造詣!”此時眾人鏖戰的時候,卻在遠處的一片樹林之中,一個大胖僧人正臥在一根巨木之上,佛眼一開,全然能看到這邊的戰鬥。這和尚一身肥肉,自然就是一直暗地裡跟隨著陳一凡的大胖和尚喪生和尚。

喪生此話一出口,一邊的無痴小和尚隨即問道:“師傅,你說的造詣是什麼?”

喪生和尚摸了摸光光的腦袋,道:“我本以為那傢伙的涅槃丸之力也就能成就他下半身的輝煌,卻不想今日看來,他不僅全身都融會了涅槃丸的重生之力,現在就連棲身於他身體中的那些蟲獸都被練成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喪生和尚忽然嘿地一聲驚坐而起,旋即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陳一凡放出來的那兩隻金蟬,不覺大駭道:“兀地,這傢伙怎地如此厲害,那不是金蟬子麼?”

“金蟬子?”一邊的無痴也不覺一驚,道:“這金蟬子不是佛家的靈物麼,據說食之便可以長生不老啊!”

喪生和尚狐疑地自語道:“那陳一凡通身本是道家之力,怎地能將這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