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忍不住感慨,人比人果然是氣死人啊。

美好的夫妻生活也是有的,但事在人為,多數人就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找麻煩,一整個雞犬不寧才罷休。

“雲之來了,坐吧。”

“雲之可用晚飯了?”

“用過了,就是有些疑問,想要跟父親母親聊聊。”寧雲之走上前坐下,乖巧的笑笑。

“這是又在外間聽到了什麼?”寧行之眼睛都不抬一下,專注著棋盤,但也及時回應寧雲之的話。

“黎家小姐與太常侯府的婚事。”寧雲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

寧行之夫婦聞言一頓,停下了手中的棋盤,揮手示意一旁候著的丫鬟婆子下去,丫鬟婆子趕緊就收拾了棋盤,然後備好茶點就離開了涼亭。

等到下人們都離開,寧行之才嘆氣開口。“太常侯府是你外祖母嚴令不許來往的,但這些年他們一直送東西過來,雖然我們都沒收。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替萊鳳...公主惋惜,但逝者已逝,這麼多年了無音訊,要讓太常侯府的繼承人管煒守身一輩子,也不可能,所以...此事與我們無關,不予置評。”

李芙萸見寧雲之的神色不變,這才鬆口氣,畢竟萊鳳公主從小與雲之要好,當年萊鳳被送走的時候,雲之直接就哭暈了過去,之後就一病不起,整整半年一直躺在床榻上。

她伸手拉住寧雲之的手,安撫著道,“母親知道,你與萊鳳公主是好友,但此事已成定局,管煒自身也是同意婚事的,你別太難過。”

寧雲之抬眼看著李芙萸,有些吃驚,原來是這樣。

大家都害怕我難過,所以也不想提,而今天萊茵公主本來想要藉此奚落,但被王晚宜攔住了,

“當年因為萊鳳公主被送走,你生了一場大病,我全城找名醫醫治,好在病了半年就好了。”寧行之幽幽的說著,似乎不太願意提起當年的事情。

“為何被送走?萊鳳公主是大虞的禁忌,她死了嗎?”寧雲之小心翼翼的問著。

李芙萸看到寧雲之這樣,有些不忍心,看向寧行之似乎要求他不要說下去了,寧行之只是嘆氣,沒有回答。

“母親,告訴我好嗎?”是原身唯一的朋友吧,因為眼中已經開始酸澀了,強忍著想要落下的眼淚,寧雲之想要知道真相是什麼。

“哎,相公,還是你說吧,那孩子太可憐了,我實在...說不出口。”李芙萸抬手拿著手帕捂嘴,喃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