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的。”

“王縣長這段時間被那該死的楊軍才給擠走了,要是王縣長一直在縣裡,哪裡會出現這種一刀切的事情?!”

在一陣雜七雜八的議論聲中,準備去上訪的老百姓開始散開了,畢竟他們到縣城,也是為了要一個承諾而已。王子君看著散去的百姓,當下就吩咐跑過來的縣委辦的同志,趕緊通知各鄉鎮,一定要做好關於果樹苗的解釋工作,並將自己今天的承諾傳達下去,確保不再出現集體上訪這種事件。

事情平息下來,要說省長鬍一峰應該好好接見一下王子君,對此事再做些指示。但是,胡一峰的車在群眾散開之後,卻並沒有請王子君上去,而是讓人和安易市的那位秘書長盧新良說了兩句之後,就開車離開了。

離開,是真正的離開,雖然這種事情關係到楊軍才,但越是這樣胡一峰越不能久留,他將處理問題的事情交給了鄭東方,要求鄭東方以最快的時間將問題查明瞭。

這次胡一峰的檢查,可謂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而省委黨校的全體學員在免費看了這麼一場大戲之後,很多人臉上雖然一臉的嚴肅,但是心裡卻大呼過癮。只不過,黨校的車可不敢再跟著胡一峰的車了,他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跟下去,就是自找不自在了!

“子君,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真是他孃的……”坐在安易市的一號車上,鄭東方嘴裡罵著,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快樂的。從這絲笑容裡足以看出,這位安易市的一把手,對於楊軍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是比較歡迎的。

王子君正襟危坐,一句話也不說。現在這種時候,他不適合表態,最好的選擇就是聽著。

“楊軍才弄出來的這檔子事,我知道讓你來收拾這個爛攤子委屈你了,但是,這項工程的最終受害者可是蘆北縣的老百姓啊!就算你不為別的,最起碼得為這五六十萬老百姓想想吧?我的意思是隻要存在錯誤,就立即改正,努力把老百姓的損失控制到最低限度。”鄭東方說到這裡,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是,鄭,我馬上履行您的指示,只是,我現在在黨校的課程還沒有畢業呢。”王子君沉吟過後,還是把自己的現狀說了出來。

“不要緊,你安心處理這些事情,黨校這邊,由市委給你解決。”鄭東方明白王子君的意思,朝著王子君輕輕地一笑,沉聲的說道。

見鄭東方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王子君點了點頭道:“鄭,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按照您和市委的指示處理妥當,不過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還很有可能涉及到一些人和事,您看,市委是不是留下一兩個工作經驗豐富的同志和我一起處理這件事情,也給我一個靠山不是?”

“你小子就別在我跟前耍滑頭了!我相信,只要你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至於涉及到的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有人敢為難你,由市委和我鄭東方給你擔著!這總行了吧?”鄭東方拍了拍王子君的肩膀,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笑容。

天色慢慢的暗下來,鄭東方和安易市委的領導們,一個個都走了,整個蘆北縣城,此時有點大戰過後的蕭瑟,縣城的街道上,沒有幾個行人。

不過此時的縣委大院,卻依舊是亮如白晝,燈火通明。在家的縣委常委們,一個個都聚集在會議室中,王子君坐在他原來的位置,目光炯炯的看著四周的眾人。

“王縣長,楊說他不來。”縣政府辦副主任趙央松小心的來到王子君的面前,低聲的給王子君彙報道。

王子君皺了皺眉頭,雖然楊軍才的不來已經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現在在縣委常委會上缺了縣委,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不過,已經請了三次了,再去叫他也沒什麼意思了,思索片刻,王子君的眼神就向肖子東、錢國良等人看了一眼,果斷道:“既然楊不能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