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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抿著唇不說話，臉上的汗珠一滴接著一滴，倔強不已。

左苒晴突然就心疼了，放軟了語氣，低聲道，

“怎麼了，你跟我說啊？”

慕白沉默了一會兒，悶聲道。

“你明天要結婚，這麼晚了，還不回去嗎？”

他像個倔強的孩子，固執的想要看看她心中的天平傾斜向哪一頭。

左苒晴抿著唇，幾乎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好半響，才發出聲音。

“晚一會兒沒關係。”

說著錯開話題，問道，“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慕白抿著唇，臉色微微泛白，似乎隱忍到了極限，左苒晴突然想起之前在慕白家裡看見的胃藥，動作一頓，低聲道。

“你胃病犯了？”

慕白沒說話，算是預設。

“帶藥了沒？”

慕白搖搖頭，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

“來得太匆忙，忘了。”

左苒晴胸口一窒息，突然說不上話來。

“鎮上的衛生所應該還有人，我送你過去。”

左苒晴半響才說了這麼一句，慕白搖了搖頭，擠出來一絲聲音。

“別說話，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左苒晴神色變了變，眼神有些複雜，最後一句話不說，坐在他旁邊，靜靜的陪著他。

慕白眼中閃過一絲安心，微微閉上了眸子。

還好車裡保溫杯裡還有水，在左苒晴的強制要求下，慕白勉強喝了兩口，就再也不肯張嘴。

“你一個人開車來的嗎？”

左苒晴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讓疼痛減輕些，慕白眸光微微閃了閃，半響嗯了一聲。

“以後別再這樣了，長時間疲勞駕駛，會出事的。”

左苒晴脫口而出，說完又覺得不太合適，補充道。

“我是說，我們這一帶，路不好。”

慕白彎了彎唇角，低聲道，“我知道”

不知怎麼的，聽見他微弱的聲音，左苒晴的耳朵不禁熱了起來，堪堪別過眼，小聲道。

“你休息一會兒，疼的話跟我說。”

“你有辦法幫我直通？”

慕白輕聲問她。

左苒晴一怔，悶聲道。“我轉移你的注意力。”

慕白突然湊近她，挨著她的耳朵，輕聲問道，“怎麼轉移。”

左苒晴往後移動了一下身子，手指不由自己的蜷縮起來，輕聲囁嚅道，“陪，陪你聊天。”

耳邊的呼吸聲驟然離開，左苒晴有一瞬間的失望，繼而反應過來，暗罵自己沒出息。

慕白閉上眼睛，不說話，靜靜地靠著椅背，跟之前說話的樣子判若兩人，一時間有點冷場，左苒晴覺得自己似乎能察覺到慕白的情緒，這會兒，他並不開心，於是她也選擇了安靜。

時間靜靜地流淌，左苒晴慢慢禁不住疲憊來襲，暈暈乎乎睡著了。

等她沉睡之後，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眼，扭過頭看著她，微微湊近她的臉頰，盯著她淡色的唇，慢慢吻了上去。

極輕極輕的一下，像一片羽毛，根本讓人難以察覺。

睡夢中的左苒晴表情柔和，似乎做了一個美夢。

慕白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輕聲道。

“想要結婚嗎，跟我為什麼不可以？”

車上安安靜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慕白自嘲一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無論什麼辦法，阻止他。”

那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慕白神色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左苒晴睡了兩個小時，醒來的時候甚至還有點犯迷糊，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