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於楊令武涉及的案子與他無關。

“來人止步。”吳憂的話門房聽的一清二楚,見吳憂一行人氣勢洶洶,顯然沒安好心。

楊府的門房有兩位,一位攔住了吳憂一行,另外一人則匆匆入府通報。

“滾開。”馮剛上前,一巴掌將門房扇倒在地上。

這是辦案,不是來串門,如果不拿出點兒氣勢,怎能震的住場面?沒去管門房,一行進入了府內。

司馬流年這才反應過來,問道:“你說的兇手是楊之煥之子楊令武?”

吳憂點了點頭:“正是。”

這件案子難的不是辦案的過程,而是辦兇手,要動兇手所帶來的後果一般人無法承受,司馬流年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斟酌片刻後,閉上了嘴巴。

他能想到這些,吳憂自然也能想到,根本不需要提醒,況且他和吳憂的關係一般,就算提醒,吳憂未必肯罷手。

吳憂的行事風格司馬流年有所耳聞,吳憂之所以叫他來的目的,他似乎明白了。

“吳大人,你來作甚?我楊府似乎沒有觸犯律法吧?”

剛進府門,吳憂一行便被人攔了下來,這是一位貌美女子,舉手抬足間英姿颯爽。

“你是何人?”吳憂打量女子片刻,問道。

“楊令儀。”女子答道,然後又看吳憂身後的一眾捕快,又看向腫了半邊臉的門房,皺眉道:“吳大人,你可知來我楊府放肆的下場。

“本官前來抓人,楊令武何在?”

“你要抓我哥?他犯了什麼事?”

楊令儀心裡疑惑,這幾日楊令武一直處昏迷狀態,根本不可能犯事,可是吳憂絕非泛泛之輩,他不惜得罪她楊家上門抓人,這其中定有緣由。

而且看吳憂這架勢,此事非同小可,話雖如此,可楊令儀不相信楊令武能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吳大人,我想你是弄錯了,我哥受了傷,這幾天一直在家休養,根本沒有出門。”

“這把劍你認識吧?”吳憂伸手,接過呂鵬遞來的長劍,問道。

見到此劍,楊令儀驚訝道:“這是我哥的佩劍,怎麼會在你那裡?”

“看來楊姑娘你什麼都還不知道。”吳憂語氣冰冷了幾分,繼續道:“楊令武和白虎營屠殺了一個村子的百姓,一共九十七人,這其中包括老人和孩子,你說本官該不該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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