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蹲了下去。另一個男子剛想衝上去來,老男人的腳尖便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滾一邊去!”男子忙退了回去,他不敢再亂動,忙過去扶起他的同伴。

老男人的一雙眼睛還是望著鎮南方微笑著說道:“怎麼,不想請我上樓去坐坐?”鎮南方只得尷尬地笑了笑:“怎麼會呢,您老可是貴客,我這就帶您上去,請!”老男人從麵包車上跳了下來,望了一眼躲在一旁的那兩個男子:“滾吧,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

說完和鎮南方一起往酒店走去。

鎮南方小心地問道:“廣叔,您老什麼時候來的啊?也不打聲招呼,南方也好去接你啊。”老男人原來竟然是小惠的大伯廣叔。廣叔微笑著說道:“有這份心就得了,不用玩那虛的。對了,小惠還好吧?你小子有沒有欺負她吧?”

鎮南方心裡苦澀,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才看到廣叔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廣叔很有可能是來看小惠的,可是他上哪找小惠去啊?這下麻煩大了,廣叔要知道自己把小惠弄丟了,這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啊?

鎮南方心神不定地說道:“沒有,我怎麼敢欺負她呢,她動動小指頭就能把我掐死。”廣叔這才笑道:“這倒是,我諒你也不敢。不過我就納悶了,你和小惠在一起,他們怎麼可能有機會抓住你啊?這樣的垃圾根本就不是小惠的對手。”

鎮南方本來想撒個謊,告訴他小惠有事情暫時離開了,不過他在望見廣叔那深邃目光時,忙收斂起了說謊的心思:“那個,廣叔,有個事情我先告訴您,希望您聽了以後別太激動。”廣叔皺起了眉:“怎麼了?娃兒,莫非是小惠出了什麼事了?”

廣叔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鎮南方的心底一陣恐慌,他硬著頭皮說道:“小惠失蹤了!”廣叔大聲叫道:“什麼?”惹得電梯裡的人都望向他。

鎮南方尷尬地看了看旁邊的人,然後對廣叔說道:“我們回房間再說吧。”廣叔瞪了鎮南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

回到房間,鎮南方請廣叔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忙著給他泡茶,誰知道廣叔突然手一搭,勾住了鎮南方的手腕,鎮南方站立不穩,跌坐在沙發上。廣叔說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丫頭跟著你,你竟然把她弄丟了?”

鎮南方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但他的眼角卻流下了淚水。

廣叔罵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你哭什麼?”鎮南方聽了他這話,更加地哽咽起來:“廣叔,都怪我,是我不好,沒有好好地保護好她,你罰我吧。”廣叔冷笑道:“你保護她?就憑你也能保護她?也不撒泡尿照照。”

鎮南方也是年輕血性,被他一句話給激怒了,

鎮南方抬起頭來,望著他:“廣叔,你是小惠的大伯,我敬重你,但並不代表你可以任意的欺辱我,是,我是不會拳腳,那又怎麼樣?我有頭腦,有智慧,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夠用拳腳解決問題的。我尊重你,但也請你學會尊重別人。小惠的失蹤我是有責任,我發誓一定會把她找回來。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招呼你了,今天的事情謝謝了,我還有事,你要走要留自便吧!”

廣叔沒想到鎮南方會突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而且對自己很不客氣,他楞住了,接著大笑起來:“好,好,你小子有種!好久沒有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了,你就不怕我揍你?”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揍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夠有成就感,那隨便你。”廣叔又是一楞:“牙尖嘴利,口舌之能。”

說罷廣叔坐在那裡也不說話了。

鎮南方站了起來,準備到臥室去,廣叔說道:“坐下!”

鎮南方停住了腳步,但卻並沒有如他所言,乖乖地坐下。廣叔說道:“小惠失蹤可以不怪你,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