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漭鎮遊玩的,玩幾天後就會走的。

所以在接到祠堂發現女屍的報警時,郭軒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打電話告訴鎮南方。

當郭軒見鎮南方他們來到祠堂的時候,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不過馬上就鎮定下來了,他笑著走到鎮南方的面前,小聲地說道:“鎮同志,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接到報警我就先過來了,我想等搞清楚死者的身份後再向你彙報。”鎮南方微微笑道:“現在搞清楚了嗎?”

郭軒一臉的遺憾:“唉,都是我的大意了,原本我是讓人把她送到市裡的專業醫院去的,誰知道,那個實習的警察一不留意就讓她給跑掉了。你也知道,淑琴她不是嫌犯,我們也不可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郭軒的話等於是明確地告訴了鎮南方他們,死者正是王淑琴。

鎮南方點了點頭:“這怪不得你們,你說得對,她畢竟不是犯人,你們不可能限制她的自由,而且你們想到把她送到醫院去,已經很難得了。好了,不說這個問題了,我們想先進去看看。”

郭軒看了一眼羅先生:“這位是?”鎮南方淡淡地說道:“哦,我的同事。”鎮南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為了羅先生而撒謊。郭軒笑道:“這樣啊,三位,請跟我來。”

馬維漢雖然跟鎮南方透過電話,卻並沒有見過面,見郭軒帶著兩男一女過來,他攔住了:“老郭,他們是?”

馬維漢這樣一問,郭軒就有些為難了,按理說,鎮南方他們的身份只要擺明了馬維漢也得乖乖賣賬,可是鎮南方向他交待過,他們的身份是必須嚴格保密的。可馬維漢又是市局刑警隊的人,不說清楚馬維漢硬攔著不讓進到時候裡外不是人的可就是他郭軒了。

郭軒忙對鎮南方陪了個笑,然後把馬維漢拉到了一旁:“我說馬隊,這幾位可是局長交待過的,是他的朋友,好象還是上面來的,顧局說了,他們對案子有知情權。”馬維漢聽了心裡有了底了,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鎮南方,鎮南方也正朝著他微微一笑。馬維漢對郭軒說道:“我來的時候局長也有過這樣的交待,他說他那朋友叫鎮什麼來著。”

郭軒忙說道:“鎮南方!”馬維漢點著頭說道:“對了,就叫鎮南方,這誰是他啊?”馬維漢的眼睛一邊瞟向鎮南方這邊,一邊小聲地問郭軒,郭軒回答道:“年輕的那個男孩。”郭軒用了男孩兩個字,看來他對鎮南方的輕視更重了一些。

郭軒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馬維漢說的,顧局在他們下來的時候也有過交待,顧惜山為什麼要交待馬維漢,甚至馬維漢為什麼要到漭鎮來,郭軒懷疑都是因為這個鎮南方,看來這個鎮南方還真是哪個領導的後代,到漭鎮是來遊山玩水的,顧惜山把馬維漢派來,估計就是為了鎮南方保駕護航來了。

郭軒現在也想明白了為什麼馬維漢給他的感覺對於案子本身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馬維漢跟著郭軒過來了,郭軒向鎮南方介紹道:“鎮同志,這位是我們市局刑警隊的馬維漢隊長。”馬維漢伸出手去:“鎮同志,你好,來之前我們局長還特意提到你呢,說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一定會鼎力配合的。”

聽到郭軒說出這樣的話,再想想那天顧惜山給自己的打電話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意思,郭軒對自己的猜測更加深信不疑,看來顧惜山很重視鎮南方他們,而且對自己也不太信任。郭軒說道:“鎮同志,我們進去吧!”鎮南方對馬維漢說道:“馬隊長,說說吧,有什麼發現。”

馬維漢一楞,鎮南方這是想讓自己喧賓奪主啊,他說道:“郭警官他們接到報警電話,我就和他們一道趕了過來,在祠堂裡的小房間裡,我們看到了王淑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