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釋情呼了一聲:“阿彌陀佛。”椰海卻面無表情,甚至血色都看不見了。

舒逸坐了下來,點上支菸,輕輕地說道:“誰說他是鬼?”椰海說道:“舒大哥,你的意思,他真是我父親?”舒逸點了點頭:“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還能怎麼解釋。”椰海說道:“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把他送回來?”舒逸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清寒,先說說今天你們遇到的情況。”

葉清寒整理了一下情緒,慢慢說道:“今天下午,那幾個司機開著車進了神山,我們一直跟在他們的後邊,一直到了千牛谷,他們才停了下來,我們也跟著停了下來,他們領頭的人過來和我們攀談,無非是問了些關於千牛谷的傳說,而後他們問我們是不是準備進峽谷去,我回答說是的,那人說道,其實峽谷估計看上去與千牛谷也差不了多少,他們就不進去了,抽了支菸,他們便原路返回了。”

舒逸沒有說話,他拿著一支菸,在手上把玩著。西門無望說道:“舒處,為什麼讓我們盯住他們?”舒逸說道:“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葉清寒敏感地說道:“舒處,他們為什麼非要自己開車進神山?按常理來說,駕駛員巴不得能夠有個休息的機會,坐車遊玩不更輕鬆?”

舒逸微笑著說道:“看來你是動了腦筋的,繼續說。”葉清寒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覺得他們開著車進谷裡去,一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我不是說也要到峽谷去,我想他們應該會一直把車開進去的。”

謝意說道:“假如他們開的是小車我還想得通,開著七部輕卡去遊玩,也虧他們想得出來。”舒逸說道:“大家上午都去看了捐贈儀式,有什麼感受?”西門無望說道:“芥川雄一好象很不在狀態,坐在主席臺上有些焦躁不安的,整個捐贈儀式上他至少看了四次時間。”

葉清寒說道:“還有,這次捐贈儀式來了那麼多的媒體記者,可儀式的過程卻很簡化,給人一種草草了事的感覺。”

舒逸說道:“嗯,確實如此。清寒,看來還得麻煩你一趟,去省城,好好查查這個芥川雄一,包括他的公司和與他有往來的一些企業,這些企業負責人的社會背景。特別是有日資背景的,要作為重點調查的物件。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夠了吧?”葉清寒道:“足夠了,小盛不是已經在著手調查了嗎?我想應該多少有些眉目了。”

舒逸又對西門無望說道:“昨天出了那檔子事,我倒把佈置給你的任務給忘記了,怎麼樣,調查出什麼了嗎?”西門無望楞了一下,馬上想到了是什麼任務,他回答道:“我昨天去了縣警察局,他們告訴我,近幾年來,沒有遊客在神山失蹤的報案記錄,不過倒是有兩起遊客擅自攀爬峭壁,墜地身亡的備案。”

舒逸說道:“你再跑一趟警察局,把這兩個遊客的資料給拿回來。然後準備出發。”西門無望問道:“去哪?”舒逸說道:“去那兩個遊客的老家,就只向他們的親人調查一個問題,看看兩人是否攀巖愛好者。”西門無望點了點頭。

舒逸又想起了什麼,他對葉清寒說道:“還有,你去省城經過市裡的時候到景光寺去一趟,打聽一下芥川雄一近幾年在景光寺是否有過捐贈,捐了多少錢,他和當時的住持空正法師的關係如何。打聽到了馬上給我電話。”葉清寒也點了點頭。

舒逸的電話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喂,舒處嗎?我是雲都省國家安全域性的副局長肖長天,有個情況向你彙報一下。”舒逸的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易平那個小傢伙出什麼事了吧?舒逸忙說道:“請講。”

肖長天說道:“今天中午,和易平一起的那個範先生說出去買包煙,起初我說派位同志雲幫他買,他有些生氣,說他並不是囚犯,應該有行動的自由,我們也不好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