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白了:“巴音吸了半截煙便昏迷了,他的昏迷的確是真的,因為他吸入了一定劑量的莨菪鹼!但他沒有死是因為他沒有咬過濾嘴,他的過濾嘴一直保持乾燥,這樣就算他吸入少量的砒霜也不會致命,而且讓自己更象受害者,證明自己的清白。”

鎮南方笑著點了點頭:“而巴強應該有這樣的習慣,吸菸喜歡用力去咬過濾嘴,而當過濾味中的砒霜被唾液給沾溼,他相當於直接在服食砒霜,這一招毒啊!”

姜緒雲嘆了口氣:“可證據和動機還是沒有。”鎮南方說道:“有,動機就是我說的那個秘密,巴音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姜局,你馬上派人查一下巴音最近一年來的情況,越詳細越好!一定能有收穫。”姜緒雲說道:“就讓小宮去辦這件事情吧!我知道你相信他。”鎮南方笑道:“他不錯。”

晚飯的時候鎮南方還是被逼著喝了幾杯,姜緒雲開了個頭,先敬了他一杯,接著,曾國慶、宮正陽,甚至一干認識不認識的警察都圍了上來,還好有小惠這個保駕護航的人在,鎮南方才只是象徵性地喝了幾杯,不然今晚他又得被抬著回去了。

飯後,姜緒雲約鎮南方到家裡坐坐,他說姜顏一直唸叨著鎮南方這個弟弟,鎮南方笑著讓他轉達問候,然後婉言謝絕了,今天晚上他準備雲找烏達聊天,從黃田村抓來的這些人他都要單獨聊一次,不是為了盜墓的事情,他是要了解一下黃田村的一些往事。

姜緒雲也沒有勉強,他笑道:“那改天吧,對了,你楊姐還讓你有空到穗州去玩呢!”鎮南方問道:“楊姐回去了?”姜緒雲回答道:“嗯,昨天走的,她這次來的時間不短,公司那邊壓了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呢。”

吃過飯,鎮南方和小惠沿著河邊回警察局。他們謝絕了那幫警察要用車子送他們過去的好意,鎮南方是希望能夠單獨和小惠走走,說說話,而小惠也有這般心思。

“小惠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鎮南方輕輕說道。

小惠白了他一眼:“哼,還好意思說,你可是說過關於這個案子你是要向我單獨彙報的,我等到現在你彙報了嗎?”鎮南方這才想到這茬,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記性,一忙起來就忘記了,好吧,我現在向領導彙報。”

小惠笑了,笑得很燦爛,很美,她說道:“算了,知道你的腦子裡事多,彙報以後再說吧!”說到這裡,一陣河風吹過,小惠打了個冷戰。鎮南方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鎮南方的雙手扶著小惠的雙肩,有些不捨得放開,小惠紅著臉,咬著唇,心跳得厲害。

鎮南方的眼睛望著小惠:“小惠姐,你真美。”小惠嗔道:“油嘴滑舌的,就會哄人家開心。”鎮南方呼吸中帶著淡淡的酒氣,小惠輕輕把他推開:“喝這麼多酒,臭死了!”

鎮南方這才放開手,兩人繼續向前行。

鎮南方走在小惠的左邊,他的右手幾次想偷偷地去牽小惠的手,但做了無數次的預備,還是沒敢行動。最後他嘆了一口氣,握住自己的雙手在胸著揉搓著。小惠並不知道鎮南方的小動作,她問道:“還在為案子煩心啊?慢慢來,不要急。”

鎮南方笑了笑,沒有說話。

烏達被帶到了審訊室,裡面就只有鎮南方和小惠。烏達哈著腰帶著笑:“鎮同志!”鎮南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下吧,放鬆一點,今晚我不是來審你的,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烏達楞了一下,聊天?

鎮南方從桌子上的煙盒裡取出支菸遞給烏達,又站起身來給他點上:“烏達大叔,我想了解一下村子裡的一些情況。”烏達說道:“鎮同志,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黃田村的事,幾乎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如果我們的聊天能夠對我的破案有幫助,我想我能夠為你們求情。”鎮南方這話對於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