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想嚇她一嚇,不過她根本就不買我的賬,她說你別欺侮我不懂法,就我那兩句話,你就能告我毀謗?那麼滿街的人都夠格拉去坐牢了。聽她這話,你別說,我還真沒轍了,誰知道她又說道,小姑娘,雖然明知道你是在嚇我,但我還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吧,這不是我怕你,只是讓你知道,我說的話是很認真負責的。”

舒逸笑了:“就你那點出息,就想和人家玩小腦筋。人家齊老師四十老幾的人了,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哦,就你那樣隨便一嚇就能嚇到的啊?”葉然也笑了:“當時我就知道她一定會碰個大釘子,不過她嘴快,攔都攔不住。”

舒逸說道:“不過你運氣不錯,至少她還願意繼續跟你交流。”

崔海琳吐了下舌頭,然後繼續說道:“她答應把她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但是她希望能夠換個地方,於是我們就請她去了距離學校不遠的一家早餐店,本來想去咖啡廳的,不過太早了,都沒開門。”

舒逸說道:“說重點,你們去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都說了什麼。”

崔海琳剜了舒逸一眼,嘴角輕輕嘟嚕著什麼。舒逸瞪了她一眼:“哪來那麼多怪動作,快說吧。”葉然望著崔海琳笑了。

崔海琳說道:“在早餐店隨便點了些吃的,我們便聊開了。齊老師說白亞亞是個好女孩,為人謙和,性格溫柔,心地善良,她一直都很喜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半年前她竟突然和聶勁松走得很近,提到聶勁松,她就咬牙切齒,她說聶勁松根本就不是個東西,利用他在美術協會的那點光環,欺騙了不少的女孩。”

“當時我就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說聶勁松是滬海市美術協會副主席、全國美術協會的理事。在滬海市也算小有名氣,雖然比不上沈碧君那樣大牌,但也足夠讓一些美術愛好者仰視了,而在他的追捧者中,自然不乏一些年輕的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聶勁松自然是來者不拒了。我便問她,既然這樣學校或者美術協會就不管嗎?”

“齊老師說,怎麼管?聶勁松是離了婚的男人,男未娶,女未嫁,說再大也就只是生活作風問題,說小了人家處朋友,談戀愛,你管得著嗎?齊老師又說了,這個小白也不知道讓什麼豬油蒙了心,再怎麼說白亞亞也來學校一兩年了,關於聶勁松的傳聞不相信她就沒聽過,怎麼就一頭紮了進去。”

舒逸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提得好,既然聶勁松是這樣一個人,白亞亞和他一個辦公室近兩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不知道,為什麼還會和這樣的男人走這麼近?”崔海琳說道:“是啊,我也問她,是不是聶勁松用職務給白亞亞什麼壓力,迫使她不得不低頭。齊老師說,一個教研組長能給他什麼壓力,還不是白亞亞想傍著聶勁松出名嗎?”

舒逸點了點頭:“作為一個新人,有聶勁松這樣有背景的老鳥扶持,確實對成名成家是條不錯的捷徑。不過我見過白亞亞,她看上去並不象是那麼膚淺的女孩,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葉然說道:“唉,也難說,所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舒逸笑了:“那是你不知道怎麼去看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一旦你知道怎麼去看以後,你就不會覺得人看不透了。”

葉然也笑了:“那舒處的意思是你能夠看得透嗎?”舒逸淡淡地說道:“應該能看清七八分吧。小崔,繼續吧。”崔海琳這才繼續說道:“齊老師這麼說,我自然會問她,說白亞亞與聶勁松之間有一腿她又有什麼證據。雖然我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聽到她的話的時候我還是被嚇了一大跳。舒處,你猜她是怎麼說的?”

舒逸輕輕地說道:“她肯定說,這兩個人已經住到一起去了。”崔海琳一臉的驚訝:“你,你怎麼知道?”舒逸淡淡地說道:“除了這樣,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夠讓我們的崔大警官嚇一大跳的。”崔海琳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