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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試問。”兩人忙說道:“明白。”
彭剛經過舒逸的面前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舒逸平靜地望著他離開,他沒有再提審秦雪,整個彭剛案他已經很清楚了,對於彭剛的話,他是相信的,至少從微表情的分析來看,彭剛的供詞是值得相信的。
舒逸回到了酒店。
易揚名竟然是“新月會”的人,而且從彭剛的供詞中不難看出,他的地位還挺高的。那易家的其他人呢?在整個案子中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還有那個給自己留下仿琉璃琴的人又是誰?易老,易停,易平,這三個人到底與案子又有什麼關係?
舒逸梳理著在易家發生的事情,先是自己訪弦到了金陵,找上了易家,然後便是易老怪異的昏迷,易平制弦,易停失蹤,接著易平也失蹤了,又引出了蘇亦晴的投江,容慧的出現,芥川雄一,也就是祁帆,這個易揚名與容慧的私生子。
舒逸覺得這些關係就象一團亂麻,是啊,亂麻,但他明確了一個思路,最重要的思路,就是到底與“新月會”勾結是易家少部分人的個人行為還是整個易家都參與其中是必須首先要搞清楚的,因為易揚名已經死了,芥川雄一的身份特殊,而且也沒有直接證據說明他與“新月會”的關係,不可能直接把人抓來審問。
突破口還是在易家。可惜易新梅一直沒有開口,沈放來電話說不管怎麼問她都三緘其口,沈放早就希望舒逸能夠去一趟金陵了,可惜舒逸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舒逸閉上了眼睛,想起了範元彬的死,他又回想到了易老問小和尚的關於“割肉喂鷹”的話,不對,易老怎麼會無緣無故說出這個典故來?他應該是有所指,還有就是為什麼自己第一次到金陵的時候易老會昏睡?自己曾經幾次假設,首先是假設他是被易揚名催眠了,接著重新設定易老沒有被催眠,而是在裝昏迷,到底哪個假設更接近真相呢?
舒逸突然有點希望鎮南方在自己的身邊了,這樣還有個人可以討論一下。
舒逸掏出電話打給小盛:“小盛,我準備到金陵去一趟,昆彌這邊你就盯著些,除了椰海,除了椰海你還得保證兩個人的安全,不過我想他們不敢亂來。”小盛好奇地問道:“誰啊?”他還不知道彭剛和秦雪的事情,舒逸說道:“彭剛和秦雪,他們現在暫時羈押在省國安局的,具體的到時候我會詳細告訴你的。”
小盛雖然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舒逸這樣說他也不好堅持:“舒處,你一個人去金陵?”舒逸說道:“嗯,你也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就讓袁局長協助一下。”
掛了電話,舒逸便讓酒店幫忙訂機票,明天一早飛往金陵。
這個晚上舒逸失眠了,他的心裡總是有個解不開的結,那就是易老,他總覺得易老在整個案子當中很重要,自己一定忽略了什麼很有價值的資訊。那是什麼呢?
舒逸的電話響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舒逸摁下接聽鍵,一個女人的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情感:“舒處,你在哪?”是沐七兒,舒逸說道:“我在昆彌,你的事情處理完了?”沐七兒問道:“昆彌的什麼地方?”舒逸隨口回答道:“春城賓館。”沐七兒竟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舒逸望著電話輕輕說道:“她也在昆彌?”舒逸並沒有猜錯,半個小時後,沐七兒的電話又來了,她問舒逸在哪個房間,舒逸說道:“你不會想在半夜三更進入我的房間吧?”沐七兒沒有回答舒逸的話,冷冷地說道:“告訴我你在哪個房間。”舒逸說道:“602。”
兩分鐘後,門鈴響了。
舒逸開啟門,沐七兒就站在門外,她穿了一身灰色的職業裝,頭髮綰起,儘管她在極力掩飾自己的表情,但舒逸還是從她嘴角的抽搐和眼瞼的跳動中感覺出她的憤怒。
舒逸問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