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得這麼明事理,他說道:“你那幾天的行蹤我們去調查過了,你確實是去了親戚家。”虎姑沒有說話,靜靜地望著鎮南方。

鎮南方含上一顆棒棒糖:“我想知道烏嘎之前那兩個意外死亡的人,他們的後事你參與了吧?”虎姑點了點頭,鎮南方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當來的時候,是你慫恿村民說烏嘎是死於意外的吧?而巴音此前還一直說烏嘎並不是死於意外,他之所以改口也有你的因素吧。”

虎姑皺了皺眉:“我沒有慫恿他們,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鎮南方說道:“好,就算是你說的只是你的看法,那麼我再問你,既然烏嘎的喪事你並沒有接手,為什麼偏偏在我們想要看屍體的時候去點斂魂燈?”虎姑用手捋了捋額頭上的劉海,舔了下嘴唇:“是果讓請我幫她點的。”

鎮南方的一雙眼睛眯成條縫,虎姑在說謊。

“是嗎?是不是每個人死的時候都會點斂魂燈?”鎮南方淡淡地問道。

虎姑說道:“是,是的!”鎮南方站了起來,走到虎姑的身邊,彎下了腰,在虎姑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說謊!只有意外死亡的人才會點斂魂燈,不過並不是點在靈堂裡,而是點在房屋外的西方。在南方叫斂魂燈,而在北方叫引路燈,是為冤死的人引路,讓他們找到家的。虎姑,我說得對吧!”鎮南方站起來,坐了回去。

虎姑望著鎮南方,她沒想到這個年紀不大,懂的東西卻不少。可惜她並不知道,鎮南方在這方面是個行家,她那點功夫在鎮南方面前還真的不夠看。

鎮南方繼續說道:“而且這斂魂燈會一直點到出殯之前,而沒有十二小時之說。”

虎姑冷冷地說道:“既然你知道,為什麼當時並不揭破?”鎮南方摸了摸下巴:“慚愧得很,當時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那晚從你家裡出來,我才想明白這一點。”虎姑說道:“可那晚我們並沒有談到這件事。”

鎮南方說道:“那晚你太冷靜了,冷靜得跟個沒事人一樣,而且你也能夠提出你不在場的證據,這使我更覺得你有問題。”虎姑問道:“為什麼?”鎮南方笑了:“你可別忘記了,在你的屋裡發生的可是人命案,雖然說或許真的不關你的事情,可是多少你應該或多或少會有些不安吧?”

“可你太淡定了,你甚至連抱怨都沒有,你覺得正常嗎?換做是我,至少我會埋怨怎麼會攤上這檔子事,會發兩句牢騷。而你呢?”鎮南方喝了口水:“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什麼,那我來告訴你吧。”

“你是故意離開的,我們問過了,你去你二姨家是臨時決定的,就連你二姨自己都覺得很突然,你為什麼要去?因為你必須去,你如果不去怎麼有機會殺了巴音?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使巴音承認了烏嘎是死於意外,但你們還是不放心,因為他和我們走得太近,所以你們便起了殺心。”鎮南方說到這,見虎姑動了動嘴,他抬手製止了虎姑說話。

鎮南方繼續說道:“其實烏嘎的喪事你是一直都參與其中的,甚至包括詐屍,應該也是你一手導演的,而完整配合了你整場演出的人則是烏達。”虎姑說道:“是烏達說的?”鎮南方搖了搖頭:“沒有,我還沒有問他這些,我想先從你這裡得到答案。”

虎姑的臉色變了,她發現自己被鎮南方下了套。

她不應該有那樣的發問的,這無疑是承認了鎮南方所說的一切。

鎮南方並不管她的表情變幻,而是繼續說道:“可憐的是烏達他們,他們以為你是為了他們好,卻不知道你是別有用心。”虎姑又是一驚,她不再說話,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說漏了,這個半大的小孩,她已經不敢再大意了。

鎮南方說道:“你對付巴音的意圖與他們對付巴音的意圖並不一樣,他們是因為想要保守盜墓及倒賣文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