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這麒麟之意,呼之欲出。並且要求對你身上的胎記嚴格保密,能知曉此事的,除去家族高層,就只有我們這一支最直屬的親屬了。”高子楷想起兒子出生之時獲得了全家族的看重,臉上泛起一絲微笑,那是比他獲得最高榮耀更讓他欣喜的事情了。

一想到自己才出生,就光溜溜的被一堆老頭兒圍觀,還品頭論足,高鳴就有種淡淡的憂傷。整了半天,他早就春光外洩了不知凡幾了。

如果還有機會,他一定得找這些老頭兒要侵犯**權的補償。

“您是說,就是因為這個傳說,又有人想當下一代族長,才內外勾結,想置我們一家於死地?”高鳴問道。

他這會兒也算是聽明白了,怪不得老爹說懷璧其罪。

搞了半天不是因為這塊能證明他身份的玉佩價值幾何,而是他出生之時,身上的那個讓老媽都樂的那個奇異胎記。

這個內鬼可真是有點兒腦殘,長個胎記就是傳說中的繼承人,絕對性是小白玄幻文看多了。

“你以為還能有別的什麼原因?其餘幾大家族忌憚我,家族內部的人嫉妒你,可不就一拍即合,勾搭到一起了?只是,他們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加害我們,還專門請了全球最臭名昭著有錢就賣命的一支實力強悍的僱傭軍,根據內鬼提供的情報,在我們必經的路上設伏,準備將我們一家三口人間蒸發。

內鬼對我們的保衛強度很熟悉,這支僱傭軍武器精良,全是參加過幾次戰爭的精銳,根據事後的火力分析,足足相當於一個全副武裝的野戰連的配置。

嘿嘿,但是他們還是小看了家族對你的重視,除了明面上的警衛,暗地裡還有七八名家族的精銳在一旁護衛,這種保衛級別,只有在你有自保能力之後,才會撤除。

因為在遠離城市的深山老林,支援來得較晚,”一場惡戰下來,我們身邊的護衛近乎全滅,對手雖然也沒落得好,至少損失大半,但尚有戰鬥力,我和你媽見形勢兇險,只得把你藏身樹洞,吸引住敵人的火力,把他們引開,我相信,就算我們死了,後來救援的人,也一定會找到你,那幫老人對你實在是太看重了。

那知道,雖然我們逃出生天,但回去找你時,卻再也找不到你了,這一找,就是二十多年。”說到這兒,高子楷彷彿又想起了那個讓他刻骨銘心,永難忘懷的充斥著生與死的夜晚,深邃的眼睛裡也忍不住浮現出點點淚光,更露出一絲讓高鳴都有些心悸的殺氣。

“我這二十多年快活著呢,要是讓我天天被那幫老頭兒們嘮叨,我個人覺得這對於我來說還是個好 “甄少就是幽默,哈哈,不如這樣,拳賽還沒開始,我正好收到點兒武夷山最頂級的大紅袍,三位一起來坐坐?”對甄歡喜的揶揄視而不見,梁文東反而堆起一臉的笑意邀請道。

甄歡喜眉頭一展,正準備說話,高鳴微微一擺手,白胖子便閉口不言。

雖然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高鳴,母親高子娟給他打電話時也沒怎麼重點交待,但甄歡喜除了那些和自己家族政見不同的公子哥兒之所以能處處混得極開,那個眼裡勁兒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先別說高鳴人怎麼樣,只衝著他是舅舅高子楷的兒子這一點兒,他就必須得保持足夠的尊敬。更何況,高鳴雖然看著普通,但一身淡然的氣質,甄歡喜還真沒在多少同齡人身上見過。

甄歡喜敢肯定,自己這個二十年後被尋回的表哥,絕對不是他表面上那般簡單,極少真正服人的白胖子那還有不對高鳴畢恭畢敬的道理?

““呵呵,不了,第一次來這兒比較新奇,我們四處逛逛,你不用客氣,你還是忙你的去吧。”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這麼低姿態了,高鳴也不是倨傲之人,隨意而溫和的說道。

“這位先生貴姓?您這第一次來,梁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