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撇撇嘴,也有點兒生氣。

“什麼時候好上的?”蘇洛抬著頭盯著許鶴。“還沒跟我分手的時候就好上了吧?”

“蘇洛,你想什麼呢?我和你是我和你,與她無關。”

“呵呵,你不說,我問問她吧。”蘇洛衝那個女孩兒問道:“是在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就存在嗎?”

“是。”女孩兒乾淨利落的就回敬了一個字。蘇洛早猜到了,卻還是驚的說不出話。

“我說,你個婊子。你也太不要臉了!”蔣悅一聽就火了,抬手就推了那女孩兒一個趔趄。

“蔣悅,你是不是有病。管你什麼事啊?”許鶴一把拉過那女孩兒。

“你叫什麼名字?”蘇洛冷冷的問。

“羅莎莎”即使女孩兒低著頭躲在許鶴身後,蘇洛還是覺得,她以勝利者的姿態在回答著自己。

“騷貨,你給我記著,我要讓你好過,我就不在這個學校呆了。”蔣悅說著就拉著蘇洛要離開。“走吧,看著就噁心。許鶴,你最好祈禱,她裝純沒裝過頭,還是個處。”說著就大搖大擺的拉著蘇洛走了。

蔣悅的行事作風,蘇洛已經習慣了。

她從小就愛打抱不平,尤其是姐妹兒的事,那比她自己事還上心。她敢在學校裡這麼囂張也不是胡嚷嚷的。她爸是北城的娛樂業巨頭, 說白了,就是北城一半的娛樂場所,像KTV,酒吧,飯店,都是她爸的。也就是說,他爸就是一個有點兒江湖色彩的那麼個人物。要說這平時,蔣悅也不顯山露水的,不過千萬別有誰惹毛了她。否則,以蔣悅的脾氣,還真不知道她會做些什麼。

那次之後蘇洛就一直沒在學校裡遇到許鶴跟那個羅莎莎,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躲著她,還是上天怕她看到又尷尬又難過,所以不讓她看到。

後來聽說學校有交流生的機會去Z大交流學習,蘇洛想著即便在學校也呆的不自在,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