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是怎麼回事?”

“這綠洲就是樓蘭皇陵的入口,或者在這綠洲中有通往樓蘭的辦法!”

“冷哥你果然聰明!不過那時的綠洲現在恐怕早已經深埋於沙漠之中了吧?”婉兒將兩邊的劉海輕輕撩到耳後。

“應該不會,那可是樓蘭的最後一方淨土了。”冷哥眼神中閃耀著虔誠的光芒。

“我們該怎麼樣到達那裡?”我極目遠眺,卻望不見半點綠洲的影子。

“黃金面具上記載離這裡不遠了,爬上沙石看看!”冷哥俯下身子,猛子踩在冷哥肩膀上,在我的攙扶下爬上了沙石。

“冷哥,田兒,綠洲就在正北方!”猛子興奮的喊叫著,“沒想到這綠洲千百年來竟然一直存在著!”

“那麼說,我們要向南走。”冷哥道。

等等,這冷哥是不是聽錯了?猛子明明說綠洲在北面啊,難道冷哥聽力差到會把“北”聽成“南”?原來冷哥的高冷就是聽力差加反應慢?

難不成冷哥知道地球是圓的,所以要繞過去?

“冷哥,猛子說,綠洲在北面。”婉兒道。

“綠洲應當是在南面,猛子看到的不過是光和影折射出來的海市蜃樓罷了。”冷哥道,“在沙漠中,眼睛是最容易欺騙你的,相信直覺也千萬別相信你眼睛看到的!”

“那就聽冷哥的,咱們向南走吧。”我對眾人道。

眾人點了點頭。

走在茫茫羅布泊,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望無際的黃色,並不是單純的黃色,而是近乎於灰色,從天際到大地,是由黃色到灰色的漸變,在這種昏黃中,你會感到無限的絕望與淒涼,“黃沙漠南起,白日隱西隅”這絕不是誇張。

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渾,靜穆,板著個臉,總是給你一種單調的顏色:黃色、黃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彷彿大自然在這裡把洶湧的波濤、排空的怒浪,剎那間凝固了起來,讓它永遠靜止不動。

這裡是沙的世界,沙的海洋,凡人無法從中找到任何立足的地方,所有試圖征服沙漠的人,不是被驅逐便是被吞沒。

日過晌午,我眼前的沙漠呈現一派金色,無數道沙石湧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遠方金色的地平線。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實而清晰的腳印,炙熱的沙海將熱氣透過雙腳沁人心脾。

“快看啊,我們到了!綠洲!”猛子揮舞著手巾,高聲的叫喊著。

遠遠望去,一方草地,一片水潭,點綴在茫茫荒漠中,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神聖的綠洲是黃沙永遠無法侵略的地方,千百年前是這樣,千百年以後的今天亦是同樣。

崇敬之情驀然從我心中升起,我也終於懂得了為什麼冷哥在提起綠洲時,臉上浮現起一絲虔誠。

剛踏入綠洲,便望見水塘旁的一處廢墟。

透過破敗的垣牆,我彷彿能看到當年這裡曾經的繁華,然而繁華是屬於以前的的這裡,現在的這裡只剩下滿目瘡痍。

“這裡有文字!”婉兒指著一塊破敗的石碑向我招手。

我們走上前去,我伸出手輕輕拂去上面的蜘蛛網與塵埃,“劉叔,你看看,好像是樓蘭的文字!”這石碑之上的文字與黃金鬼面上的文字如出一轍。

“你能看出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嗎?”我道。

“給我些時間。”劉叔取出老花鏡戴上,俯下身仔細的看著石碑上的文字。

“劉叔,看出點名堂沒有?”我問道。

劉叔收起老花鏡,站起身來,“碑文上記載,卑陸攻破樓蘭後,對樓蘭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被屠殺的樓蘭又爆發了瘟疫,頓時樓蘭城上下餓殍滿地,哀號漫天,倖存下來的樓蘭人不過百人,樓蘭人舉家遷移來到了這裡,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