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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抹掉唇邊的血跡,輕柔地說道:“乖,回七遇山。”
花葙域偏過頭去,說道:“我不是來東風渡一日遊的。”
葉明昭眉漸漸皺緊,不悅地望著兩人相握的手,出聲:“阿域,過來。”
花葙域輕笑一聲,說道:“真不知道堂主你爬上了傅之女的床後,和我交流起來竟有了障礙,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麼?”
“阿域!”葉明昭一聲怒喝,俊臉上埋上一層陰霾,直截了當地回答:“要帶走戚希留,不可能。”
“哦,”花葙域點點頭,表示明白,“那就看看我有沒有本事從你手上搶人吧。”
花葙域抽出斷綾,彩色的斷綾展開,如同一幅妖冶的畫卷。
葉明昭雙手死死握緊,僵硬地直著身體沒有動作。倒是戚希留將她的斷綾拽下,收起往日待她的溫和,嚴厲地說道:“回去。”
花葙域倔強地說:“回去?回哪兒?眼睜睜看著你死在東風渡,然後呢?”
“我不用你管!”戚希留難得的對她大聲說話,卻引得陣陣咳嗽。
“今天我閒得慌,就是要管。”
“快給我走,聽見沒有!”
“我聽見了,你叫我走,我就走,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花葙域反駁道。
“你怎麼不聽話?”戚希留身體都在發抖,不知是內傷的緣故,還是被花葙域的固執給氣的。
花葙域扶住戚希留,嘴上還是不留情:“聽話不能當飯吃。”
“夠了!”葉明昭聽不下去,這兩人之間的對話,換個場景,活脫脫就是兩個情侶吵架時的對話。自從傅之女和他的婚事以來,花葙域基本沒有和他和顏悅色說過話,如今對著視如仇敵的男人這般對話,他心中燃起一把怒火,恨不得將戚希留碎屍萬段,永遠消失。
花葙域倒也的確不與戚希留爭辯了,直接對這葉明昭道:“以後你們的事,我不管了。今天,我就要帶走他。”
傅水在一邊出聲說道:“花姑娘,不要為難葉堂主,阻了葉堂主的大事。”葉明昭當時向他解釋花葙域活著的事實時,他倒是也頗具意外,但事已至此,早已沒有回頭路,只要能端掉鸞鏡之盟,其他的細節,已沒了所謂。
花葙域斜了傅水一眼,說:“我與咱們葉堂主共謀大事的時候,你都還不知在哪裡待著收拾你的寶貝兵器呢。”
傅水好兵器,這是江湖皆知之事,被一個晚輩當眾帶著嘲諷的語調說起,臉色一下子難看了幾分。
葉明昭朝花葙域走了幾步,無奈地安撫道:“阿域,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
“回去?好啊,我帶著戚希留回七遇山。”花葙域順著葉明昭的話就往下講,“至於我一個人麼,哪都不去,就釘在這兒了,我知道你要將戚希留正法,不過,得看看我是否能阻止。”
花葙域掙脫戚希留的阻撓,朝葉明昭走近幾步,葉明昭的眉眼清楚的滑入花葙域的腦海,花葙域閉閉眼,深呼口氣,轉而盯著他的斷綾劍道:“咱們倒是很久沒有比試過了,不知師父當初給我們兩斷綾和這把劍時,是否有想過有一日,我們要拔劍相向。”
葉明昭神奇有片刻的恍惚,回憶起二人在七遇山上的時光,飛逝到今日,成了對立方。花葙域從小陪伴他,都以他為中心,甚至這一路走來,沒有花葙域從旁的支援和鼓勵,他也許可能會半途而廢。明明成功就在眼前,只要今日除了戚希留,擇日直取鸞鏡之盟不過是水到渠成,為何在這般關鍵的時刻,偏偏是她跳出來與自己作對。
“你是不是有心於他?”葉明昭艱難地問道。
花葙域並不承認也不否認,就這麼默默地看著眼前俊朗的葉明昭,像是要將他每一寸樣子都刻在腦海中。
他和她經歷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