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她領著肖風凌來到了藥圃,明見那裡的陣法已經被人解除了,原本放置著冰芝王的水缸也明剩下一缸清水。

肖風凌向司徒雪沁詳細地詢問了當時的情況,司徒雪沁隱瞞了蘇清月和自己的那些敏感話題,祗是簡單地說蘇清月在交談時,用陣法弄暈了自己。而她醒來後,發現冰芝王已經不見了,從當時的情況來說,恐怕也祗有蘇清月有這能力。

司徒雪沁知道了蘇清月離去的事情,也明白了她當初那句話的所包含地苦澀。

“為了一個無法抗拒的使命,我將要拿走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但是,我卻會失去一件更加寶貴的東西……”

司徒雪沁的心中也在疑惑,蘇清月昨天的談話,隱隱有將肖風凌讓給自己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樣的宿命,能迫使得這個深愛著肖風凌的女孩作出了那樣艱難的選擇?可以肯定地是,蘇清月雖然拿走了冰芝,但她心裡的痛苦肯定是無比巨大地。

想到這裡,司徒雪沁對蘇清月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恨意,反而充滿了同情。

女人地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如海底的針一般。

雖然司徒雪沁沒有完全透露出兩人昨晚的談話內容,但肖風凌已經確定了一點。蘇清月這樣做,絕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什麼苦衷。不能和我說呢?

我們當時不是有過患難與共的誓言嗎?

清月,我一定要找到你!

“該死!”一聲低沉之音響起,銀袍一撫,眼前整個堅硬的玉桌頓時碎裂,而跪倒在地下的一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那銀袍人在房間裡來回地走動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這人全身都裹在燦爛而寬大地銀袍中,不知肥瘦。而面部卻戴著一個白色的面具,僅露出兩祗懾人的眼睛。

不久,銀袍停下了腳步,眼睛眺望著窗外冰封的山巒。“韓梨!”銀袍沉聲叫道。

“弟子在!請師尊吩咐!”一位低頭跪伏的女子應道。

“哼!本座才出關,想不到就聽到了這個訊息!你且站起來,把這件事情詳細說說!”

“是。師尊。”韓梨站了起來,看那相貌居然就是肖風凌當初在小巷曾碰到過施展攝魂眼的女子,而眼前地銀袍人必定是號稱天下第一毒的崑崙赤血毒王。

“前幾日張師妹傳來訊息。在M市竟然發現了馱著師兄屍體的魔貔,正被一些靈能者追殺。張師妹馬上上前與這些靈能者交手,終於將魔貔和師兄地遺體帶了回來。”

“張雀為什麼怎麼不殺了那些傢伙?”毒王的聲音愈加冰冷起來。

韓梨不由打了個哆嗦,趕緊說道:“那些人似乎是國家安全特別小組的成員,個個身手高強,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竟然是肖門的人,實力十分可怕,張師妹幾乎死在他手中。但那肖門中從張師妹的毒力中看出了她的來歷,顧忌著師尊的名頭,所以沒下殺手,祗是說明誤會並解釋了他們的來意。據他說,他們在接到訊息時,就發現師兄已經死亡了,祗是魔貔馱著屍體到處跑,引起了民眾和上頭的注意,才前來干預的。”

“哼,國家安全特別小組?就是由一些靈能者組成的防突發事件的機構吧……想不到第一大門派肖門居然和官方有如此密切的關係……按這樣說來,血印不是他們殺的?”

“弟子也不敢下斷言,但據張師妹所說,她看到魔貔時,魔貔已經是疲累不堪,傷痕累累,以魔貔的速度和耐力,必定是奔行了相當長的路程。而特別小組的成員似乎是在附近才開始追捕魔貔的,要不然以他們的能力,魔貔早就被抓住了。所以按理說,應該不是他們乾的……”

“鎖神扣呢?據血印上次報告,說發現了一塊極品寒晶石,不知有沒有下落?”

“不知道,張師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