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頭們聽青兒唱的歌兒稀奇,正貼在門上偷聽呢。猝不及防一個亂竄,差點摔倒。

錦堯抬腳扶住摔跤的丫頭,沉聲吩咐道:“送盆熱水來。再衝杯靈芝蜂蜜茶。”

“是,郡王爺。”小丫頭紅著臉。忙去準備。

客房裡,秋菊服侍蝶衣公主洗了臉,正出來倒水,發現青兒雙手勾著錦堯的脖子,頗為**的樣子,驚得手一鬆,銅盆掉在地上,咣裡咣噹滾出老遠。

好在錦堯身手敏捷。及時一躍而起,這才沒被洗臉水濺到。

“恆郡王殿下恕罪,奴婢一時失手。。。。。。”那丫頭知道恆郡王真惱了,並不顧及公主的臉面,嚇得跪地求饒。

“起來吧。”錦堯從她面前走過,抱著青兒徑直去了自己房間。

秋菊站在客房門口發呆,心裡暗道,駙馬爺和那小蹄子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公主醉酒他理也不理,倒把那個鄉下小丫頭當做寶貝一樣。

愣怔半響。想著駙馬爺喝醉了酒,別做出什麼不雅之事才好,忙進屋去稟報公主。哪知道蝶衣公主哼哼了幾聲,更本就叫不醒。

恆郡王屋裡,兩個丫頭端著熱水和洗漱用品進去,先要服侍錦堯洗漱,被他指了指床榻上的青兒,丫頭們便不再說話,靜靜地給青兒洗了手臉。

錦堯顯然也喝高了,身子有些發軟,就靠在躺椅上。看她們伺候青兒。

夏初季節,天氣有些悶熱。他自己的額頭上也沁出汗珠子來,丫頭們給青兒洗過之後。方才換了水,進來給他洗乾淨了,酒也醒了一分。

“違抗聖旨,是不是要殺頭呀?”青兒說夢話的習慣還是沒改,夢中呢喃著。

“唔,我問你,既然喜歡賈蘭公子,為何卻要違抗聖旨?”在漠北的時候他就嘗試過,青兒夢遊的時候特別二,說話也更加古靈精怪,他覺得特別有趣兒,所以,當做樂子耍。

“賈蘭挺不錯的孩子,不過呢,他不是我的菜呀。”

“那誰才是你的菜?”

“好色王爺錦堯。”

恆郡王面露尷尬之色,忘了青兒是在夢中,訕訕的問道:“本王怎麼好色了?”

青兒促狹地笑道:“又不是我說的,是書中記載,恆王好武兼好色,逐教美女習騎射,你不是有一支姽嫿衛隊嗎?據說最中你意的名叫林四娘對吧?”

她怎麼會知道林四孃的?是尤姑娘告訴她的嗎?

不錯,那時自己太年幼,十三歲出戰漠北,建立功勳,被皇爺爺大加讚賞,引來皇叔南安王的嫉恨,於是,南安王就暗中物色美女送給我做丫鬟,希望我沉迷女色,失去皇上的信任。

十五歲那年,按照南安王的精心安排,姽嫿將軍林四娘在木蘭圍場與本王邂逅相遇,那女子看似柔弱,琴棋書畫無不精通,在江南女子的溫婉中帶著濃郁的書卷氣息,卻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以一套嫻熟的越女劍法,贏得本王的迷戀,沒想到青州之戰,她竟然在本王的酒中下藥,她自稱是江南鹽課林大人的遠房表妹,只因聽信了南安王的話,說她表哥是我父王設計害死,所以,就潛伏在我身邊,伺機報復。

她比本王年長五歲,也是本王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可是,她卻處心積慮的要加害本王。

令本王不解的是,她把鴆毒換成了能讓人失憶的迷藥,在本王被匪寇圍追堵截時,又帶領衛隊的女子們拼死相救,直至全部戰死。。。。。。

“錦堯哥哥,你喜歡林四娘,對吧?我知道你心裡還想著姽嫿將軍林四娘,所以,才會排斥蝶衣公主。”青兒的話把他從回憶中驚醒,只見她嘴角詭異的笑著,看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

“你猜錯了,拜她所賜,本王現在對所謂天姿國色的女人都不感興趣。”

“對青兒也不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