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要不我去看看她吧。”程如清想溜。

程老夫人說:“你去看有什麼用?你又不是醫生,小玉,你去看看。”

程如玉臉色不大好看,卻也沒說什麼,應了一聲出去了。

……

東樓,程如晚閨房。

程如玉敲了下門後推開,程如晚正坐在鏡子前端詳自己腫起來的臉,聽見敲門聲轉頭看向門口,見是程如玉,她眼神迫切起來:“你看我的臉,有沒有變得緊緻一些?”

“腫了,面板當然緊繃了。”程如玉不留情地戳穿,很想敲醒這個姐姐,“你已經二十四,過個生日就三十五,往臉上打多少玻尿酸,三十五就是三十五,變不了十八歲,接受事實吧姐,何必這麼折騰?最後受傷的還是你。”

程如晚是個行動派,想到什麼立刻去做,程如玉不給她介紹醫生,她就自己利用關係去找,下午就把自己臉給微整了。

“出去。”程如晚臉色沉下來,指著門:“滾出去!”

程如玉嘆了嘆,“你還記得自己怎麼出的車禍?”

“這不重要。”程如晚重新看向鏡中的自己,手指輕輕觸碰臉頰,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讓臨淵回到我身邊。”

“可他現在陪著自己老婆回孃家吃飯,怎麼回你身邊?”

“臨淵來了?在哪兒?你們怎麼不早告訴我?”

“就你現在這樣,怎麼去見他?”程如玉看著她,“去了又能怎麼樣?親眼見證他如何夫妻恩愛?”

程如晚眼裡的光暗下來,重新做回椅子上,模樣有些失魂落魄,程如玉不忍再說是什麼,又嘆了口氣,帶上房門出去。

走到主樓門口,程如玉似有所感地回頭,看見程如晚站在落地窗邊,望著主樓怔怔出神。

程如晚的記憶還不完整,有些事她依舊沒想起來,可程如玉想,就算她都想起來又怎樣?她那偏執的性格,仍然會把自己逼進死衚衕裡。

在程家的這頓飯,宋羨魚吃得有些不自在,哪怕程老夫人極力想讓飯桌上氣氛活躍一些,大多數時候卻還是尷尬的。

吃完飯,她想留宋羨魚住一晚,宋羨魚委婉卻堅定地拒絕了,陪老人家坐了一會,便和季臨淵一道離開。

臨走,程老夫人給了她一個牛皮檔案袋。

“這裡是集團部分股份和一些房產,你的嫁妝。”程老夫人當著眾人的面拿出來,“這是程家女孩該得的,你們幾姊妹一人一份,每人的都一樣。”

宋羨魚有些猶豫。

程庭甄道:“奶奶給的,就拿著。”

宋羨魚看向季臨淵,後者給了她一抹穩重的笑。

“謝謝奶奶。”她接了。

程老夫人笑容慈祥,“好孩子。”

程庭甄手裡拿了根香菸,不過始終沒點,他抬腕看了看錶,對宋羨魚道:“到我那兒去一下,爸爸也有點東西要給你。”

他給的也是個褐色牛皮袋,裡面有什麼,他沒說,只讓宋羨魚拿回去看,宋羨魚一晚之間得到了太多,回去的路上總覺心有不安。

把真實感受告訴季臨淵,季臨淵說:“這些都是你該得的,不必覺得受之有愧,以後多回來陪陪他們。”

宋羨魚託著腮:“總有種乍富的不真實感,以前做夢都沒想過會和這樣的家庭有什麼牽扯,好像一眨眼的工夫,我就成了其中一份子。”

……

回到貢院,她開啟程庭甄給的牛皮袋,掏出裡面的檔案,有幾份股份轉讓合同,除了程氏集團的股份,還有其他幾個知名企業的股份,不過佔比都不大,在百分之五以內。

除了這些,還有幾份產權轉讓協議,其中有一套別墅,兩套四居室,六處門面房,宋羨魚看了看位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