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當真爬起來走了。

留下蕭硯一人。

蕭硯拿勺子的手頓了兩秒,把勺子往碗裡一丟。

瓷與瓷相碰,發出清脆短促的‘叮’。

……

中午吃飯,餐廳裡議論的都是蕭總開會的時候動怒了。

“進公司五六年,還是頭一次看小蕭總生氣。”同事小聲問蘇玉琢:“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同事已經認定蘇玉琢跟蕭硯關係匪淺。

蘇玉琢反應平平:“不知道。”

同事旁敲側擊了幾次,見實在從她嘴裡套不出什麼話,笑說:“你這嘴巴也太緊了。”

“今天一早穆爾嵐遞了辭職信,大家都說小蕭總髮怒跟她辭職有關,我倒不覺得,穆爾嵐對小蕭總的意圖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小蕭總要真不想穆爾嵐辭職,說一句話,穆爾嵐還不高興得暈過去?”

穆爾嵐辭職的事,部門裡早就傳開了,蘇玉琢自然知道。

說不上來高興還是不高興,總歸中午吃飯的時候胃口好了不少。

“還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同事說起另一件聽來的八卦,“工程部的那個美女工程師,好像懷孕了,有人親眼看見她在衛生間裡吐,兩三日了,一開始說是吃壞了東西,現在是瞞不住了。”

“還聽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