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羅剪秋說著好聽話。

蕭老夫人聽著,心裡舒服了些。

羅剪秋視線落向餘有韻脫下來的那件貂皮大衣,笑說:“二嬸這件皮草新買的?真好看。”

“不是我媽的,是蘇蘇買來送給奶奶的。”蕭硯自從撞到羅剪秋和蕭硯站一起說那番話,心裡對羅剪秋就牴觸得很,說話的語氣不大和善。

餘有韻不是沒察覺女兒對羅剪秋態度不同以往,也只當是為著自己的同學生氣,看了蕭愛一眼,對羅剪秋說:“阿承呢?沒和你一塊過來?”

羅剪秋道:“公司最近投資了一部大電影,他跟導演製片人吃飯去了,估計晚一點回來。”

蕭愛下午喝多了奶茶,冒冒失失捂著肚子跑去衛生間。

羅剪秋看看她的背影,似不經意地問蘇玉琢:“中午小愛給我電話,說上午跟你一塊逛街了。”

蘇玉琢:“買了點東西。”

“逛完你們倆便回來的?”羅剪秋拐彎抹角地想問蕭硯上不上這來。

蘇玉琢哪裡不知道她話裡藏著的意思,彎起嘴角,也像不經意地回:“嗯,買完東西就回來了,蕭硯也要晚一點才能過來,前段時間因為一點誤會,他和大哥鬧得很不愉快,還希望大哥大人大量,不要與我們計較。”

“弟妹這什麼話,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羅剪秋端著好嫂嫂的樣,坐到蘇玉琢身邊,“真要計較起來,是我們家蕭承對不起你們,什麼都沒弄清楚,就胡亂責怪,害了你們的孩子,希望你們夫妻別為此生了嫌隙才好。”

提起這個,蘇玉琢眼神暗了暗,嘴邊的笑有些強撐:“謝大嫂關心。”

她沒正面回答,給足了羅剪秋幻想的空間。

羅剪秋確實想得比較多。

選舉大會那件事出來後,蘇玉琢和蕭硯一度成了媒體的寵兒,報紙上及網上時不時會出現兩人的新聞,前兩天,羅剪秋在娛報上看見這樣一篇報道:路遇蕭氏集團總裁與總裁夫人,兩人貌合神離,疑似感情破裂。

照片裡的蘇玉琢和蕭硯被處理得都很模糊,一前一後從一家餐館裡出來,蕭硯在前,蘇玉琢低頭跟在後面,兩人看起來確實關係生疏。

報道里有筆者的揣測,說兩人是因為蘇玉琢流產的事產生了隔閡。

羅剪秋看見這篇報道,簡直枯木逢春。

蘇玉琢孩子沒了,現在又傳出感情破裂,對她來說沒有比這更值得人興奮的訊息了。

她就知道,這個蘇玉琢不過仗著美貌勾得蕭硯亂了心,等蕭硯膩味了,總會清醒的。

蕭老夫人見這倆孫媳婦似乎冰釋前嫌了,欣慰一笑:“這就對了,一家人,哪有什麼深仇大恨,和和美美的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奶奶說的是。”羅剪秋懂事又嘴甜:“我以後一定與弟妹好好相處,不能叫外人看了咱們家的笑話。”

蘇玉琢也說:“對不起奶奶,叫你操心了。”

蕭老夫人一笑,“好孩子。”

傍晚,蕭硯才從公司過來,他穿了件白色襯衫,深藍色羊毛衣和大衣,筆挺修長,他從一出現,羅剪秋的眼睛就時不時落到他身上,神色間帶著些不自在和羞澀。

以前,每次有蕭硯在的場合,羅剪秋都是這樣坐立不安的狀態,不過那時候沒朝這方面想,蘇玉琢自然是注意不到的,如今知道她對蕭硯的態度,哪怕她藏得再隱蔽,蘇玉琢仍一眼看得出來。

晚飯前,羅剪秋消失了一會兒。

等再出現,她身上換了件藍色的寬鬆毛衣,領口露出一抹白襯衫的領子,下面穿了條緊身牛仔褲,蕭愛見了,眉頭皺得能夾蒼蠅。

“大嫂吃個飯還換衣服啊?”

羅剪秋身上那衣服,怎麼看跟三哥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