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外公外婆一樣,都是應該的。”

將來結了婚,確實是一樣的。

只是他不停地提自己母親,似乎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母親,這倒讓柳畫橋更容易接受一些。

如果他現在就告訴人當母親的,我跟你女兒好上了,不被撂臉子才怪。

顧欣顏看著母親對江逐浪的態度越來越和善,忍不住在桌底下一腳踩住江逐浪伸到她這邊的腳,拍馬屁的功夫越來越嫻熟。

江逐浪嘴角帶著笑,鞋尖卻在顧欣顏腳邊輕蹭,曖昧地挑逗。

他看過來的眼神看似平靜,實則帶著只有顧欣顏才懂的深意。

顧欣顏臉上發燙,心跳很快,收回腳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在衛生間用冷水拍了拍臉,燙意才消下去一點,她看著鏡中雙頰若霞的自己,又想著江逐浪在桌上的作態,連她外公外婆這兩張牌都打出來了,禮物都準備了。

真是狡猾。

顧欣顏有種被重視惦記的感覺。

當惦記自己的那個人是自己也有意思的人時,這種感覺是享受的,和原先的厭煩截然不同。

回包廂,遠遠瞅見江逐浪站在門口打電話,看過來的眼神,帶著情愫和炙熱,顧欣顏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再次生出波動。

很難想象,短短几天時間,他就讓她沒法平靜地面對他。

好吧,以前也不能平靜面對,每每都被他氣得跳腳,想到以前,不由憶起江逐浪離開南京那晚,那場似真似夢的經歷,與昨天在車上相似,但她的心境卻大相徑庭。

顧欣顏抿唇,這人就是上天派來克她的。

“又胡思亂想什麼呢?臉這麼紅?”江逐浪結束通話,走到她面前,想拉她的手。

被顧欣顏躲開,“被媽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你都是我女朋友了,還不能牽手?”江逐浪瞧著她小臉緋紅的誘人模樣,真想把人抱進懷裡欺負一番。

“媽現在很反對我跟你扯上關係,他們為我擔心了二十多天,剛好些,我不想他們繼續為我操心,所以,我和你的關係先保密。”

顧欣顏道:“誰也不能說。”

“怎麼跟地下情似的。”江逐浪不滿,“要我保密也行,總得給我些甜頭吧?”

顧欣顏臉紅心熱,警惕地仰頭望他:“你想怎麼樣?”

“今晚你睡自己房間。”

顧欣顏個子在女生中不算高,江逐浪在男生中卻算很高了,兩人身高差距有些大,顧欣顏腦袋頂還不到江逐浪的鎖骨。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江逐浪高大又偉岸,銅牆鐵壁一般,能給她提供庇護。

只是,他能保護她,也會欺負她,想著法子欺負她。

“你昨晚又偷偷進我房間了?”顧欣顏想到這個可能,氣得不行,“你怎麼總這樣,討厭死了!”

“我不是想你麼?”江逐浪道:“要不今晚你到我房裡來?我不介意。”

“我介意!”顧欣顏想也不想就拒絕,傻子才會聽他的,那不是自投羅網麼?只怕到時候自己要被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剩的那種。

“讓開,別擋著路。”顧欣顏用力推開面前的男人,小跑著進了包廂。

彷彿後面有狼在攆。

可不是有狼麼,還是隻色狼。

“慌慌張張幹什麼?瞧你臉紅的。”柳畫橋見她急匆匆的,沒一點女孩兒家的端莊,習慣性訓責,不過語氣溫柔得不行。

顧欣顏故意誇張地喘氣,假裝臉上的紅暈是跑出來的,聞言吐了吐舌頭,俏皮的模樣落在柳畫橋眼裡,引得她一笑。

“坐下喝點水。”柳畫橋笑笑,伸手理了理女兒額頭的碎髮,“剛才你哥給我打電話,聽說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