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哩胎毛都沒晾乾哩竟敢跑中國地面上跟你白爺較勁擺譜抖威風;說你們小日本他孃的來中國沒帶乾糧我們中國人做不著你那勺飯;說你他孃的不服氣有種就跟你爺面前尥尥蹶子齜齜狗牙……不知日本軍醫是否真的能聽懂白金堂的話,當時這年輕的日本人還真的猛地一齜牙哼哼著揮動拳頭在白金堂面前狠勁地搗了搗,然後就衝白金堂張爪舞爪地哇啦哇啦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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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土匪 第九章(3)

四兒就說,這個日本人可能罵大哥你哩? 白金堂說,牙口不孬不脫褲子用嘴拉屎。 四兒就說,屬錛得木的嘴硬。 白金堂說,屬茅坑石頭又臭又硬。給壞了腸子的小日本漱漱嘴。

四兒聽後就吩咐端來一碗早已備好的黑豆粥舉到日本軍醫面前,說你的要聽明白,按我們山上的規矩遠來的客人臨走前都要送碗豆粥喝下去。你的——請……

白金堂說小日本的耳朵是擺設;跟樹墩上的木耳一樣。

四兒端著粥碗又往前舉了舉說你的粥——請喝? 日本軍醫看了一眼白金堂盯了一會兒四兒又仔細看了看碗裡的粥,然後伸出一根指頭插進碗裡又將指頭放進嘴裡品了品,吧嗒了一下嘴後就捧起粥碗一揚脖喝了個精光;只是一揚脖隨後那碗粥在肚裡轉個彎隨即就從黏乎乎的口腔裡噴薄而出,一股股黑乎乎的帶著內臟分泌後的類似乳酸味道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