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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年笑笑,答非所問:「剛才講過《如風》的由來了,那麼,又為什麼會拍《江城暮春》?」
昭夕不假思索地說:「想談談大家避之不及的話題,比如家暴;和某些強加於人的價值觀,比如夢想。」
對上程又年的目光,她頓了頓,解釋說。
「初中時,班上曾經有個女孩子,曾經受到家暴困擾。她母親很早就去世了,父親是個酒鬼,隔三差五就喝得爛醉回到家裡,不高興就動手打人。好多次她來上學時都鼻青臉腫,在學校也沉默寡言,從來都自己一個人待著,不太合群。」
「沒有人管她嗎?」
「有。鄰居同情她,偶爾聽見她在家哭喊求救,會報警。」
程又年沒說話。
昭夕嘲諷地說:「可是警察來了,就只會問,發生什麼事了?那位父親的臺詞也是亙古不變——小孩不聽話,教育一下。」
「警察只能勸他,打孩子是不對的,教育不能採用暴力的方式。就算她哭著說父親是酒鬼,常常打她,警察又能幹什麼呢?」
昭夕抬眼望著他,輕聲重複:「面對家暴,警察到底能幹什麼呢?」
昭夕,你太悲觀了——程又年沒能說出口。
無數的社會新聞都在重複著這樣的故事,茶餘飯後,人們對待家庭暴力司空見慣。
也許會在公眾平臺猛烈抨擊這樣的行為,口口聲聲說施暴者不配為人,可鍵盤之後,隔著電子螢幕,人們說過就忘了,到底無能為力。
昭夕一口氣問了很多——
除了警察教育,到底有誰能阻止家庭暴力?
很多人提議把施暴者拘留起來,打一次人拘留一次,遲早會改。
那麼設身處地想一想,當施暴的父親丟了飯碗,家中的小姑娘又該誰來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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