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裡面最辛苦的要數寒旎綺了,從始至終她都是個看客,從最初的羞憤難當到後來的不能自已,聽著師父的聲音,看著師父的樣子,自己的感覺很快上來了,渾身難受得要命,可是手腳都被束縛著,想自己解決一下而不得。

好長時間了,寒旎綺都只能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獲得那麼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慰藉。

無比的難受,極度的空虛,寒旎綺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艱難過,那種渴望到了極處,甚至忘掉了那個男人是惡魔、是敵人,只想讓他給自己帶來慰藉,把自己填滿。

寒旎綺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可是又不敢太過分,只能用那種能讓自己剛剛能夠聽到的聲音低吟著,似乎聽到那種聲音自己便會好過一點。

看著師父和那個叫沈雲中的男子盤腸大戰,寒旎綺始終一眨不眨地看著,從最初的極度排斥心有不甘到後來的心甘情願目不轉睛,看著師父從滯澀到純屬、從縮手縮腳到大開大合、從低吟淺唱到若無旁人、從哀羞少女到放。蕩少*婦,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完成了人生的大蛻變。

寒旎綺沒有看不起師父,也沒有憎恨師父,有的只是無比的羨慕,她多麼希望在那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人是自己,哪怕一刻也好。

寒旎綺無法低頭看自己,可是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裡好似萬千小蟲子在抓、在撓、在爬、在咬,似乎每一刻都是自己忍耐的極限,似乎每一下都是自己生命的終結,似乎每一下都能讓自己昏死過去,可問題是她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讓她恨不得咬舌自盡。

寒旎綺能清晰一道水流順著自己的腿部直流而下,讓整個腿部都麻麻的,癢癢的,然後流過腳尖,滴在地上,她似乎能聽到那些晶瑩的液體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時發出的輕鳴,有如泉水叮咚,就像風過竹林,好似雨落芭蕉,聽得寒旎綺如痴如醉,情迷不已。

在寒旎綺看來,沈雲中似乎故意把兩個人的戰場刻意保持在光圈的範圍之內,隨著月亮的轉移而慢慢地轉移,總是落在光圈的中心,讓寒旎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寒旎綺知道,自己光看著他們就洩了好幾次了,周身酥。軟無力,可是玉望卻愈發地強烈,那種空虛的感覺愈發地難忍。

外面的月光時而明亮,時而黯淡,或許是因為不時有云朵無疑是地飄過,又或許是月亮羞於看到這人間的奇。景色,不時抓過一朵雲彩來堵上自己的眼睛。可能是有風的緣故,那些雲彩很快會被吹散,月亮只能重新捕捉雲彩,然後繼續吹散,繼續捕捉,週而復始。

李瀠蘅已經徹底放開了自己,在經過了最初的抵抗之後還偶有反攻,只是攻勢太小,一一被沈雲中化解,再往後,李瀠蘅就開始丟盔卸甲了,在沈雲中的猛烈進攻中只能被動地負隅頑抗、嬌啼銀叫。

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將那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纏在沈雲中的腰間,然後在他背後兩腳相勾,好讓兩個人貼得更緊,侵入更深,拱腰逢迎,不知節制,再配上嬌。媚噬骨的吟唱和那種玉仙玉死的表情,刻意取悅身上的男人。

忽然,李瀠蘅感覺一陣難以抑制的顫抖,不由得把嬌軀使勁弓起,一聲魅惑的**從唇間滑出,嬌妍的玫瑰紅色頓時佈滿了她如白玉般的嬌軀,緊接著便是一陣冗長的顫慄,下面一道水龍噴湧而出,浸溼了大片床單。

好像失掉了半條命一樣,李瀠蘅的身子鬆懈下來,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雙目呆滯,神采全失,瑤鼻一張一合,嬌潤櫻口半張半閉,歷經好半天方才開始喘氣,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幸虧被沈雲中吻住紅唇,度了一口氣過去。

李瀠蘅在某一刻覺得自己真的好死過去了,辛虧沈雲中給自己送了一口氣,唇分,李瀠蘅不由得用感激而滿足的目光對著沈雲中,不言自明,從身到心,李瀠蘅已經徹底成了沈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