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病房中,經過一番搶救後,李學宏終於甦醒了過來。

不過當李學宏看到自己的身體檢查報告後,他差點眼前一黑,再次暈厥過去。

雖然醫院勉強讓他保住了下體,排洩尿液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可是他的下體卻基本上失去了男性的基本功能,有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再碰女人了。

“媽,我要殺了那個女人,我要報仇,你給我殺了那個女人!”李學宏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他立即變得激動不已,把床頭櫃上的東西全部給打翻在地,並且歇斯底里地喊道。

“宏兒乖,你好好地養傷,媽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那個女警齤察敢這樣欺負你,我要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病床邊上,一個身著大紅旗袍的豔麗婦女一邊幫忙撿起地上的東西,一邊滿臉疼愛地安慰道。

旗袍女人的安慰顯然沒有任何用處,因為李學宏發現自己沒有東西可砸後,他居然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針管給拔掉,然後把掛著藥水的鋼架也給打翻了。

一時間,原本乾淨整潔的病房滿地的狼藉,便是旗袍女人也因為猝不及防之下被砸中了額頭,額頭上也多了一個紅包。

“媽,我完了,我這一輩子完了啊,我以後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嗚嗚……”砸了半天東西后,李學宏終於累了,他不由失聲痛哭起來。

聽到李學宏的哭聲,旗袍女人的鼻子也抽搐著,臉上也全被淚水所浸滿。

“宏兒乖,有媽在,媽照顧你一輩子,你想要什麼媽都給你。”旗袍女人憐愛地抱著李學宏的頭,心疼地撫慰道。

只是旗袍女人說了兩句話後,她卻聽到房屋中傳來一陣呼嚕聲,低頭一看,發現兒子早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旗袍女人嘆了口氣後,才細心地把兒子平放在床上,然後才吩咐護士幫忙打掃房屋和照看李學宏,她自己則匆匆離去了。

“正濤,那個女警怎麼樣了,她被弄死了麼?”十幾分鍾後,旗袍女人已然出現在了一棟別墅中,剛一進屋,她便迫不及待地詢問道。

別墅的大廳中煙霧繚繞,隱隱只能看到一張國字臉的面孔,旗袍女人連續問了好幾聲後,中年男人才反應過來。

“行動失敗了,盛元王朝剛才跟我打電話說行動失敗了,星光娛樂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們不要了,還說這件事情以後跟他們沒有半點干係。”在旗袍女人焦急的逼問下,中年男人才滿臉苦澀地回答道。

“失敗了?怎麼會失敗呢?盛元王朝那麼大一個幫派還對付不了一個女警?那個女警即便再能打也沒這麼誇張吧?”看到中年男人一臉的凝重,旗袍女人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嫂子,你還記得三年前的事情麼,就是周家的大少爺周明凱被痛毆的那件事,當年毆打周明凱的那個青年又來了,他再一次把周明凱給打進了醫院,盛元王朝的十幾個精英也全部被那個青年給撂倒了。”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啊……你說的是當年那個差點引發安源市官場地震的葉明浩,他為什麼要替白秋凝出頭?”旗袍女人顯然對當年的事情記憶猶新,她一口就叫出了葉明浩的名字。

“這件事情白家跟我們提過的,白秋凝是葉家的媳婦,只是我們誰都沒有當真罷了,白秋凝要是真是葉家的媳婦,白家會被我們李家給壓得抬不起頭來?白秋凝又會孤身一人在安源市任職?”說這句話時,中年男人自嘲地笑了笑。

聽到中年人的話,旗袍女人明顯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正濤,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宏兒吃了這麼大的虧就這樣算了,你要知道,宏兒可是你的骨肉啊。”見中年男人只知道一個勁地抽菸,旗袍女人急了,她一把奪過中年女人手中的煙,厲聲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