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稍等一下飯菜就好了。”

周家的下人早已下去了,晚飯是周衛全部掌控的,這是周家一直以來的喜歡。剛開始時,韋奐以為周衛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周衛真的堅持了這麼多年。

“歐陽淑……”周祁陽手中拿著一封信,剛才來的那個老婆婆其實是王媽媽,但周祁陽不想讓周衛捲進來,這是自己的事情,周衛還那麼小,就像一個孩子,他真的還只是一個孩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知道只最好的保護。

“這個計策好嗎?”周祁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能夠正確,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偷,偷偷摸摸的,就像一個不安的竊賊,望著韋奐,然後再也站不到陽光中。

這還是自己嗎?

周祁陽問自己,可是卻沒人回答,這些事情,就像一個在心頭的石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哥,你手裡拿著是什麼啊?”周衛把飯菜做好後,直接放在桌子上面出來叫周祁陽,但是突然看到周祁陽手中的那封信,不禁好奇的問道。

自從周家沒落以後,和周家保持關係的人都斷了聯絡。世俗就是這樣,權勢就像一個強有力的磁鐵,把所有的東西都吸在身邊。可是一旦這塊磁鐵失去了磁性,所有的東西就像從未出現過那樣,瞬間消失殆盡,再也不出現了。

“咱們家沒什麼親戚了吧,怎麼還有人給你寫信啊?”周衛好奇的問道多少年,周家沒有收到過信了,更多的都是前來看病或者道謝來的患者。

“哦,沒事兒的,我們吃飯吧。”周祁陽隨手把信扔在一旁,周衛瞥了一眼,看到一個陌生的名字:歐陽淑

周衛還在童年時,周家沒落了,對於歐陽家的人更是一無所知,於是就沒太在意。

周祁陽吃完飯,待到周衛睡去,拿著那封信,獨身一人帶著信出去了。

……

晉親王府。

晚飯時分,冷漠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於是吩咐下人通知各房,還有冷寂。

廚房中,曾經是滿天下大酒樓的廚師牛燉早已是開始準備開來。但是訊息太緊急了,有些事情還未來的及反應過來,就撲面而來。

“去王麻子衚衕找賣魚的小四,整個京城就他那裡還有新鮮的活魚,這快到晚上了,別處的魚早就沒了!”

“你,小魚,別摘菜了,趕緊去王家鋪那裡,取兩斤四兩的香菇,記得要上品,假如他們不給,就說是我要的,他家掌櫃和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火小一點,那麼大火,菜都變味了!”

“告訴多少次了,切豆腐絲時,用刀要活,不要那麼僵硬,豆腐絲等下都成豆腐條了……”

“記得冬瓜要脆而不生,然後再加佐料,火要急些,不然等一下就變成冬瓜粥了……”

牛燉在廚房大喊著,到處都是火光,自己的學徒在四下裡忙碌著,這些小菜都是不需要他親自動手的,最後的幾個壓軸菜才是可以試出他的手藝。

每一個月,晉親王府都會把全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但是這次還沒過半個月。

整個王府都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畢竟冷寂王爺也捲了進去,因為一個丫鬟,幾個王妃和冷寂王爺產生了衝突,這些事情在這麼多年的王府中是很少見得,看來晚上又是一場聞不到硝煙的戰爭。但那不關牛燉的事情。但是突然通知要準備這麼多的菜,並且很多都是大餐,這些讓牛燉都感到棘手。想他當年在滿天下大酒樓時,那時,整個廚房都是自己,並且,那時整個京城最好的材料都能夠在滿天下的廚房中給找到,那時,也是牛燉大展身手的時候。

可是自從,滿天下的老闆娘偷情,被一個官家子弟睡了,後來被老闆知道了。

老闆也真夠血性的,看著平日裡,對著客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