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瀑布,裡面空間很廣。冬天了,裡面很暖和,還有山花開放著。妮妮呢,愛坐在那邊學習,看瀑。每晚這個時候,都會吹長笛。這首曲子你聽過嗎?”

我搖搖頭,說:“沒聽過,但挺好聽的,讓人陶醉。”

他說:“這叫《相思歸》,妮妮自己譜的曲。現在好聽,一會兒就不好聽了。”

“相思歸?”

“嗯,你懂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有些揶揄地笑了。

我有點鬱悶,心亂。

正那時,長笛聲音變化了,幽婉了許多。如泣如訴,聽得我莫名心頭一緊,情不自禁心都跟著抽了起來似的。

水哥是受不了那節奏了,直接捂耳朵,說:“你要是能堅持下來,哥算你狠。”

說完之時,他已奔到另一邊的房間裡躲去了。

我站在那裡,聽到最後,那笛音已是悽亢無比,聲聲入耳,聲聲的撕心,直接把我魂都摧碎了一般。

我沒能忍住情緒,直接淚崩!

妮妮啊,她這是什麼樣的音樂天賦啊?她的旋律、節奏,帶給我一片相思成災,腦子裡竟然有香姐,有慕容冰雨,有她,還有申海蘭,卻是一曲的撕心裂肺,斷魂欲絕。

水哥這不是讓我練心,是戮我心啊!

到最後,笛聲在最尖銳的時候拉長,抖轉盤繞而結束。餘音未消際。便聽到她對著瀑布悽然呼喚的聲音:“小大叔,你在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妮妮想你!”

哭泣的呼喚,順彎曲的裂巖空間傳來,裂了我的心,無限的震撼與熱望在燃燒。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步狂奔。沿著裂巖通道,直衝那邊“水簾洞”。

通道七彎八拐,我飛奔,踏石彈跳,很快衝到盡頭,從一塊突起了巨石上跳下約兩米高的樣子。落在閻妮的身後。落地無聲,這是我的身體素質,能力的極致體現。

眼前,她雙手橫握玉質長笛,望著眼前十多米外那晶瑩華麗的飛瀑,淚水大顆地滴落在笛身上。在燈光下濺出迷人的小水花。

四餘月不見,她17歲了,身高沒怎麼變,但線條有些豐潤起來,背影依舊修長。白色的小風衣,似瀑的黑髮。幽幽女兒香,再也不是曾經那乖萌的少女,而幽怨的閨中紅顏,讓人心疼不已。

我的嗓子裡有些哽咽,輕聲道:“妮妮,小大叔回來了。”

她嬌軀一震。如被電擊,緩緩地轉過頭來,更漂亮的絕美淚臉,悽然望我,手中長笛掉在了草地上。可她卻突然退後:“不!你不是小大叔,你不是!”

我淡淡一笑。知道是我的頭髮還溼著,幾乎遮住我的臉,其實那時淚水比江水還多。

她認不出我,很正常,因為我長高了,更強壯了。

我撥開我的頭髮,全部撥向後面。還沒撥完,她已是悽然驚聲“小大叔”,撲進我的懷裡,兩臂緊緊地摟住我,再次淚流成河。

我長長地感嘆一口氣,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後背她的頭髮。已然不知怎麼說,唯有淚流。

丫頭17歲了,她長大了,會《相思歸》了。就連那胸脯都從原來的B…到B+了,緊抱著我,頂著我,無限的彈性。

可那時,我的心裡沒有任何的激情盪漾,一片神聖。我是小大叔,我是小大叔,我是長輩,長輩。長輩啊!!!

久久,閻妮才鬆開了我,仰著頭,摸著我的頭髮我的臉,淚臉微笑中透著幽怨:“小大叔長大了,越來越大叔,越來越Man,越來越帥了。可是,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不跟我們聯絡?為什麼要讓我們這麼想你啊?他們都說你掉江裡了,都說你可能死了。我不信,我不信啊……”

話沒說完,她又抱著我,痛哭了起來。

我只能抱著她,讓她盡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