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張家死士陣第一人。速度快到人家還剛剛擺出架子,他已轟出一腳。

那死士胸口重重地捱了一腳,直接飛了起來,在空中胡亂地揮著手,嗚嗚啊啊的。砸向我們這邊大廳主位來。

我們這邊,冷殘河突然“啊”了一聲,上前三米,伸手去接那死士。

可就在那時,水哥的變化太生猛了。他一腳轟,藉著反衝力,彈了回去,閃電般的地彈向大廳的左手方,突然變向加速,繞過死士陣,朝著司馬揚晴奔去。

當場,路上有三名死士離開陣團,旁邊截殺,然,並,卵!也只有他們三人反應過來了,速度也超快。

對方第一人一腳蹬踹,水哥騰空翻轉,掃出一腳,把人家脖子踢斷。

第二人以側撲之勢而來。欲抱住他。他一拳抽出去,後發先到,又把人家脖子打斷。

最後一人給他一記迎面攔腹掃腿,他猛地騰空,翻轉了四圈。空中跨度達六米的樣子,落地時已以司馬揚晴身邊,回頭看著那掃空一人,冷道:“算你命大,今天我不想開殺戒。汙了揚晴家的大客廳。”

所有人都驚呆了。司馬揚晴看了一眼水哥,那臉都有些羞紅,似乎動了春心一樣的雙眼異彩。

司馬晴空和東方長歌相視一眼,齊齊叫了一聲好,翁婿二人皆是鼓起掌來。

我也當場跟著鼓。

東方揚雲那貨驚得都傻了。鼓掌也跟個傻子一樣,直勾勾地看著水哥。他顯然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水哥就是水哥,兵王,戰神,戰鬥狂龍,戰鬥從不出第二招啊,一招湊效,一招秒殺。

兩名斷脖子的死士,在地上抽抽兩下就死了。

張弛和張高臉色很難看,但也不得不鼓起了掌。冷殘河的懷裡。那死士已經死了,他只說了一句:“碎心腳。”

說完,他將屍體丟到了地上,彷彿那就是完全沒有價值的存在了。

剩下那三十六名死士幾乎陣形都沒亂,扭頭看著水哥。竟然那個僥倖未死的傢伙站在陣外,咆哮起來:“劉青山,你使詐!你沒闖陣,你不算過關!重來!”

水哥一指自己的腦袋,冷道:“請不要忽略江城人士的智商!闖陣之初,也沒說只能武闖,不能智闖。”

“你他媽這狡辯!你必須重新……”

張弛喝道:“閉嘴!一群沒用的東西,攔都攔不住,都滾出去!!!”

尼瑪,張家主臉色有些發青,剩下的死士們趕緊往大廳外面滾。

張弛又喝道:“屍體就不要了嗎?”

好吧,有六個傢伙趕緊過去,將大廳裡斷脖子的兩屍體和碎心的屍體抬走。

果然呢,水哥說到做到,死的三人真的沒人流過一滴血出來。別說心臟被水哥踹碎的傢伙會口噴鮮血,那是不懂人體構造。

大廳裡幾乎一點亂象都沒有,只是空蕩了很多。水哥用他的速度、力量和智商,碾壓了張家死士們。

待死士們都滾了出去,到外面等著的時候。水哥才扭頭看向夜美人,直道:“老梁,這算不算?”

夜美人嫵媚一笑。道:“張家主都沒二話,當然是過關了。”

張弛臉色很難看,沒說什麼。

而水哥看著張弛身邊的張高,冷淡淡道:“張二公子,我的闖關方式。你可以借鑑。”

張高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水哥,而是看向我:“程會長,我上個洗手間,你擺陣吧。隨便你多少人!”

說完,他很自信地往那邊洗手間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疑惑。

水哥道:“行吧,我身為飛鷹會教練,這擺陣之事。由我來領頭吧!”

當場,冷殘河道:“青山老師,你是闖陣奪愛比賽者,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