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的辦法了。

“鋒哥兒你放心,以後誰要是敢偷奸耍滑,或者送過來的柴不幹,老漢打斷他的腿。”

村長把胸口拍得嘭嘭響,激動的鬍子都抖了起來。

他家的茅草屋已經住了十幾年,很多地方都漚爛了,一到下雨就漏雨不說,恐怕再住幾年就要塌了。

每次去縣府看到城裡人的磚瓦房,村長都羨慕的流口水。

磚瓦房漚不爛,養護好點,等於給子孫留了一個傳家寶。

村長從來沒敢想過,這輩子也能住上這樣的好房子。

“村長辦事,我當然放心。”

金鋒笑著拍了拍老村長的肩膀。

一斤乾柴五塊磚,基本上已經是成本價了,弄不好還要賠點工錢進去。

不過他建磚窯本來就沒想著賺錢,賠點工錢就賠點工錢吧,以後在村子裡說話辦事也能方便點。

果然,當村長宣佈了這個訊息之後,河邊立刻炸了鍋。

“明天就讓小子丫頭都上山去撿柴。”

“鋒哥兒,你給俺老牛工錢,還讓俺用柴火換磚頭,以後你要是有事,只管來找俺老牛。”

“鋒哥兒,以後俺絕對好好給你幹活,再也不偷懶了。”

“鋒哥兒,你給俺一家人找到了活路,你是俺家的恩人吶!”

……

滿身泥水的漢子們興奮的圍到金鋒旁邊,爭先恐後的表忠心。

等到所有人冷靜下來,金鋒指揮村民扒開封堵窯口的土牆。

這是磚窯生產的第一批磚頭,金鋒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

可是讓他意外的是,這一窯青磚燒得非常成功,裂口的都沒有幾塊。

豐收總是讓人感到喜悅,哪怕收穫的不是糧食,而是一摞摞磚頭。

村民們比金鋒還要激動,也不管窯裡還沒散盡的悶熱,爭先恐後的衝進去開始搬磚。

與此同時,鄭方、劉瓊,經歷了數天奔波,終於帶著慶懷的家書,趕到了汴京。

驅馬趕到慶國公府,遞上慶懷的腰牌,求見國公府的陳管家。

沒辦法,他們的身份,還不夠求見國公的資格,只能透過這個和慶懷關係不錯的管家,把家書遞給慶國公。

“兩位請跟我去門房休息一下,我去通報陳管家。”

三公子的腰牌,門房自然認得,趕緊請兩人進門。

可是鄭方兩人還沒抬步,慶懷的大哥慶徵提著鳥籠子走了出來。

“大公子!”

鄭方和劉瓊趕緊躬身打了個招呼,退到一旁,把路讓出來。

“你們兩個人不在金川保護老三,跑汴京來幹什麼?”

慶徵斜著眼睛問道:“莫非老三被党項人打死了,你們來報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