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男人像是終於反應過來,有些手忙腳亂的把棉被包裹在身上,不過數息,男人皺著眉頭,手無意識的抓緊手中的棉被,眼裡滿是忍耐及渴求望著他。

無法忍耐的疼痛,極些尋求幫助,略顯複雜的心緒極快的在紀宇飛心頭湧現。

紀宇飛視線像是不經意的措開,湛藍的眼眸內極快閃過一絲無措。

男人這般的眼神,這些年來紀宇飛看過無數次,沒有絲毫親人可助選擇一步步往上爬。這個過程中,紀宇飛所要犧牲,所要選擇的機會總會比想像中還要多。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管表面如何作態,內心的堅硬度令紀宇飛自己為之心悸。

但在此刻,僅僅只是男人這般毫無作偽的笨拙表情,紀宇飛竟是感覺心緒隱隱浮動,竟是保持不了平日的心靜。

這與他平日的作為極為不符,不過。。。

偶爾為之也無妨!

紀宇飛的視線又一次與男人相觸,男人那雙黑至通透的眼眸內清晰的印出自己的模樣:湛藍的眼眸,嘴角微揚,周身洋溢著無法抑制的愉悅。

愉悅?

只是因為站定於眼前的男人?

“踏,踏。”

輕淺的腳步聲中,原本極近的距離更是近到可觸的地步,紀宇飛沉默的站在男人面前,看著男人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角,身上的棉被下滑露出大半個身軀都末曾注意。

屋外陽光明媚,屋內燈光醒目,最為醒目的竟是眼前這個男人。

紀宇飛放在腰側的手緊了緊,接著極為的鬆開,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伸出了右手,毫不停留的撫上了男人的眼眸,粗糙的指腹似令男人有些不適,男人睫毛輕顫,卻不知為何,微微仰著頭,立於原地,竟是無比乖順的方便紀宇飛的動作。

這就是尼古奇亞魔鏡,他的召喚物,獨屬於他一人的召喚物。

因為獨屬於一人,魔怔不知不覺越來越濃,直至無可避免的獨佔欲湧滿心頭。

“尼古奇亞魔鏡,沈…易…江。”

看似毫無聯絡的兩個詞從紀宇飛嘴間溢位,男人眼眸先是疑惑,隨既有著不知明的喜悅湧現。

“是的,主人,沈易江是我的名字。”

“嗯。”

紀宇飛手指從男人的眼眸一直摸到男人的嘴唇,手間微一用力,原本就微抬的下巴越發的抬了起來。

眉目間惟有的只是他的身影。

獨佔欲?

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獨佔欲?

不,那是對著他的召喚物的獨佔欲!

不管是男人或者召喚物,這種獨佔欲有何不可!

“沈易江,不要背叛。”

在男人滿面不解疑惑的眼神中,紀宇飛微低下頭,嘴唇竟是毫不猶豫的附了上去。

***

極為輕柔的觸碰一觸既退,那種獨屬於紀宇飛的氣息卻久久不退。

沈易江在之前卡卡洛提出親吻這個提議時,一直以為這中帶著滿滿的卡卡洛的惡意,但實際上,當紀宇飛出乎意料的與他嘴唇相觸,哪怕只是短促的數秒,當屬於紀宇飛的氣息撲面而來,沈易江只感覺胸膛內似乎浮現了一抹暖流,那些極為嬌嫩的肌膚終於拿出了男人的魄力,再也不發出任何的疼痛。

這種男人的氣魄實在是太好了!

不管是人還是鏡子,紀宇飛這個吻對於沈易江而言都是初吻,不過許是紀宇飛的氣場太強,表情太過理所當然,一時間,沈易江竟是完全沒了“初吻就這樣沒了腫麼破?”“他的主人腫麼會問他?”“接吻是不是代表要談戀愛?”這種原初、哥都該有的反應。

"你的人類模樣還算不錯。”

紀宇飛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