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我剛剛從外面回來,和我的幾個線人見了個面,據說最近有一些日本方面的情報,不過都是扯淡而已,這些傢伙也實在是不得力,局座有事嗎?”

鄭主任非常平淡的說道,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件事情給接過去了,就算是小小的一個把柄,那也不能夠讓戴老闆這樣的人給抓住,這樣的人翻臉不認人,鄭主任可是清楚的很之前的時候,自己就在他的手上吃過虧,現在自然要更加謹慎。

“那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這裡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談。”

戴老闆坐在了旁邊的小茶几上,如果要是下面的人彙報工作的話,應該是坐在鄭主任的桌子前面才對,但是這就顯得有些向下級彙報工作了,所以戴老闆選擇了旁邊的小茶几,其實這就已經是一種讓步了。

如果要是原來的時候,戴老闆有什麼事情會直接讓鄭主任過去,讓自己的秘書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他絕不會自己跑到這邊來的,鄭主任看到這個舉動也是有些納悶了。

原本以為是一句話的事兒,現在看來還真是有些事兒,不過鄭主任內心當中的警惕沒有放鬆,前兩天開會的時候還想要讓自己去前線,這樣的事情鄭主任是絕對不會去的,哪怕是你上門好幾回,這個事兒我也絕不會應允。

“局座有事情直接說就是了,找人打個電話我過去就行,何必跑到我這個地方來呢,我這裡有剛剛得到的明前龍井,據說局座最喜歡喝這個茶了,看看這個滋味兒怎麼樣?也看看是不是下面那些小兔崽子糊弄我。”

兩人之間明明斗的你死我活,但是說話的時候還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雖然兩個人都是軍人出身,但現在已經是十足的政客了,這樣的演戲對他們來說都是日常操作,根本就不會露出什麼馬腳的。

“我說老鄭啊,你就先別忙這個了,前一段時間或許是我的工作出現了一些問題,讓你和手下的這些人受到了一些委屈,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先給你賠個不是了,我今天要談的事情非常嚴重,如果咱們兩個的心態不好的話,就算我談到天黑也沒有什麼用處,這實在是關乎到我們的生死存亡。”

戴老闆的話讓鄭主任停下來了,本來鄭主任忙前忙後的,正準備泡茶呢,內心當中想的是抓一把砒霜給戴老闆,直接毒死你的傢伙算了,但聽到這個話之後,鄭主任當真是有點摸不到頭腦了,現如今還有關乎到我們生死存亡的事嗎?

雖然鄭主任現在沒什麼權利了,但至少位置在這裡放著,不可能會有人謀害鄭主任,黨國也是要臉面的,這樣的人沒權利也得養著,如果要是安全出了問題的話,到時候會有一大堆人受牽連。

戴老闆就更加不可能了,作為校長的學生,軍統的實際當家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面臨生死存亡呢?而且現如今正好是戴老闆權利上升的時候,各種各樣的軍事會議戴老闆都去參加了,在所有的黃埔畢業生當中,戴老闆那也是非常出眾的,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危險呢?

“局座這麼說是不是開玩笑,咱們雖然有不少的日本特務沒辦法抓出來,但那些人也都是跳樑小醜,最多也就是做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兒,怎麼可能會對咱們的生死存亡產生威脅呢?”

鄭主任停下了手裡的活兒也慢慢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看看戴老闆是個什麼意思,但是說話也比較精神,絕不能夠表現的和戴老闆肝膽與共,那個時候很有可能就是坑自己的時候了,這麼多年兩人的相處,鄭主任都處於下風,就是因為在這個心機上趕不上戴老闆。

當年情報組織本身就是在鄭主任的手裡,主要也是因為站錯隊了,如果要是能夠早早的到校長的隊伍裡去,也絕不可能會是現在這個結果,可實在是自己沒有看清楚當時的狀況,所以站到了別人的佇列裡,等到校長掌權之後,派人接過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