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三夫人。

上官幻冰立刻和上官博說上官萱的壞話,上官博聽了以後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命人抓上官萱,可府裡的下人還沒靠近床便被歐陽寧打成重傷。

上官萱在潞城發現歐陽寧可以接近葉祥明的時候還曾和他提過讓他找其他人試試,但是當天他們鬧了些矛盾,此事也就擱置了,那日在寧親王府交心後,她就明白歐陽寧恐怕還是無法觸碰旁人,今日得到了驗證,沒關係,這毛病日後會幫歐陽寧治好的。

上官博怒髮衝冠,呵斥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上官府內行兇傷人!”

歐陽寧面色陰沉,語氣微冷,“上官大人,你一大清早便來找萱兒的麻煩,是何意圖?”

上官博聽到這聲音,如遭魔咒,惶恐道:“寧親王,你為何在此?”

上官博隨即跪地,叩頭行禮,“參,參見王爺。”

眾人亦紛紛跪地。上官萱無奈搖頭,“兩位姐姐,現在總該相信我了吧!”

上官幻冰怒不可遏,“上官幻清,你這個賤人,你剛才分明是故意的!”

上官萱一臉無辜,“三姐,你休要冤枉我,我早已言明,只是你不肯相信。”

歐陽寧緩緩站起身來,溫柔地將上官萱擁入懷中,默默給予她無言的慰藉,“夠了!你們究竟意欲何為?”他的目光犀利如劍,緊緊鎖定在上官博身上,彷彿能洞悉對方內心深處的陰謀詭計。

上官博原本只是前來檢視上官萱是否已命喪黃泉,然而此刻,他卻猛然意識到大夫人的盤算簡直愚蠢至極,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上官博腦筋飛速轉動,試圖尋找一個合理的藉口來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

須臾之間,他便想到一條妙計,故作關切地說道:“臣聽聞幻清的庭院遭遇刺客襲擊,特來探望幻清是否安好無恙。”說話間,他還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似乎對幻清的安危頗為掛念。

上官萱心中恨不得立刻撕下上官博那張偽善的面具,但她深知此時並非良機。於是,她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有勞尚書大人掛懷,有王爺在此坐鎮守護,我一切安好,並無大礙。”

上官博聞此一言,心中頓時生出別樣的算計,他暗自思忖著,既然如此,倒不如順水推舟……接著,他假惺惺地說:“那就好,既然幻清安然無事,為父便先行告退了,你要好生侍候王爺,萬不可怠慢了。”最後那句“侍候”,他故意加重語氣,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上官萱又豈能聽不出上官博話中的弦外之音?她深感上官博已經無藥可救,居然妄圖利用自己來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只可惜,她絕非那種任人擺佈、逆來順受之人,儘管她與歐陽寧時常共處一室,但兩人之間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歐陽寧面色冷峻,令人膽寒,“上官大人這便要走?”

上官博愕然,“王爺還有何事?”

歐陽寧凝視著懷中的上官萱,目中滿是柔情,然其言辭卻冰冷徹骨,“上官大人,你雖為萱兒之父,但未經許可,擅自闖入萱兒閨房,此舉怕是不合禮數!”

上官博一時語塞,他意欲質問歐陽寧,自己這個父親不合規矩,那王爺又如何在此?只可惜他不敢,大夫人急忙圓場,“王爺,您莫要責怪老爺,他只是心繫愛女。”

歐陽寧顯然並不相信大夫人的解釋,但他也知曉今日不可深究,“記住,此後沒有萱兒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此地半步。”

上官博即便心中不滿,但面上不敢表露出來,“臣知曉了。”

歐陽寧語氣平靜,“上官大人,方才上官幻冰口出狂言,當如何處置?”

上官博未曾料到歐陽寧會為此等瑣事發難,略作遲疑,“此等事宜,全憑王爺定奪。”

歐陽寧思索片刻,上官幻冰心中卻愈發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