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己的經驗說了一下,不誇耀也不謙虛,其實如果不是我的記憶力變好了,我根本不可能提升得如此之快,畢竟英語就是要靠長期的積累,一詞一句的應用,慢慢的才能練就好的,我這樣的情況萬中無一,所以我哪裡會有什麼好方法,不過是一些大家皆知的經驗罷了。

大家聽我那麼一說,很快就沒興趣了,人們感興趣的是速成之法,刻苦什麼的,人人都知道,但真正成功的沒幾人,不久說明了大家對刻苦是不感興趣的嘛。

想到這,我皺了皺眉頭,弟弟已經上了高中,他又不是愛學習的人,後來也是上了一間新建的二本,但出來後也沒什麼出息,搞得媽媽直嚷嚷讀書沒用,確實如此,我跟弟弟兩人讀書花了那麼多錢,到最後出來找工作還要家裡出錢找關係。我跟弟弟的性格都過於內向,自己在外根本找不到好工作,荒廢了許久,只能回老家去讓年紀已經不小的父母想辦法。

這一次我肯定不會再走老路了,弟弟呢,等我回去之後給他喝一些靈泉水,也能解決問題。只是我太明白高中時學習不好的滋味,如果能夠早點讓弟弟好起來,那不是更好。再說,媽媽的身體也很不好,等我放假不是還要等幾個月嘛,不然我還是趁著國慶節的時候回家一趟算了。

可是,如此一來,我帶著書去香港的計劃不是就得擱淺了。

不過,去香港的話,週末兩天應該就夠了,不行的話請一天假也行。在國慶之前去好了,如果能夠早些搞定書的事情,順便在香港把電腦買了也不錯。

這麼一想,修改小說就變得更加迫切了,現在是九月二十號,我再修改三天就可以準備去了,正好港澳通行證明後天就能下來。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我基本上都泡在了網咖裡面,晚上也不回宿舍,去學校外邊的網咖泡著,只要累了,就進空間裡面睡覺。

這樣過了幾天,總算把書改成了我滿意的模樣。

我又去圖書館找來了出書、版權之類的法律條款來看,並且還特地的去找了學校法律學院的一位老師諮詢此事。不過我只是說家中有位親戚想出書,並沒有說出自己的事。我並不想借此出名,或者怎樣,以後我的書就一直用“子與”這個筆名,我並不想受名聲的負累,能夠讓更多的人看我的書,並從中受益已然足夠。

我其實對法院的老師完全不熟,就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去法院辦公室。找了個年輕和善的女老師進行這方面的詢問,她聽說了我的來意很感興趣,給了我很多這方面的建議。

之後,我邀請她去吃了頓飯,但她死活不讓我請她,沒辦法,我只好決定到時候從香港回來給她帶瓶香水好了。

幾天後,我的書稿總算完成了。我於是收拾了個小包裹,便出發去香港。

對宿舍的人我說的是我在S市有親戚,想去看看他們,避免不必要的異樣眼光。

我這個人天生很注重別人的看法,做不到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的壯士,只能小心翼翼的經營自己的生活,儘量不讓生活太脫軌。我不想做特異的人,普普通通的衣食無憂的過一生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至於重生和空間這兩件事我就希望自己能夠偷著樂就好,希望這個秘密能夠永遠不為人知。

早早的侯在海關處,排在第一個,等開門之後就趕緊進去了,拿著身份證和通行證給檢查人員,他看了看身份證又看了看我,再三的確認之後,皺起眉頭,正在我緊張的時候,他總算把東西給我,讓我進去了。

我的耳力比以前強了不少,所以經過的時候,我聽到他自言自語,“證件照真是毀人不倦,還好是個塌鼻子,勉強認得出來。”

我聽了一口氣堵在心口,自嘲的想,果然沒有什麼東西是絕對的,塌塌的鼻子一直是我的心病,這下好了,還能為我做點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