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嗯了一聲,眉眼的笑意漸深:“你談。”

談個屁啊。

子衿想爆粗,但是對上男人深沉的眸子,就硬生生的把這四個字憋了回去,她皺眉:“你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現在外頭風風雨雨,都在傳著他患有精神分裂的事情。

還有一些患者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直接投訴要求席琛下崗,說是擔心他病情復發胡亂開藥。

有難聽的話,當然也有為席琛辯解的人存在。。

此時此刻,子衿真的恨自己沒有一百張口和她們進行對峙,她要告訴他們,她的席先生好的很,什麼胡亂開藥亂七八糟,都見鬼去吧。

席琛看到女人為他擔憂為他愁的模樣,莫名病態的覺得她十分可愛。

他深深的看著她,如實的搖頭:“沒有。”

子衿愣了下,錯愕:“沒有?”

都到這種關頭了,他難道都沒想到要如何去解釋自己的病情和安撫患者的情緒嗎?

席琛點了頭:“我不在乎。”

被人汙衊不解釋,他也習慣了。

不在乎麼……

子衿沉默了幾秒,忽然抿唇:“可是席琛,我在乎。”

話落,男人難得一頓,目光變得複雜。

她又說:“我聽到有人罵你,我就特別難受,你說你明明那麼好,為什麼他們要罵你呢?”

女人的眼底有晶瑩剔透的水波。

席琛平靜的看了她幾秒,突然傾身覆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