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搞得她好像悍婦一樣?

不過,她突然醒悟,難道他是為了不讓她感到尷尬,所以才選擇在醫院留宿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子衿發覺自己的確不厚道了。

她斟酌了一下,有些難為情的說:“其實,你大可不必老是遷就我的,我就是睡客房也沒關係的。”

聞言,有低啞的笑聲從男人的口中溢位:“嫁給我都委屈了你,再讓你睡客房,你日後豈不是會怨我一輩子?”

一輩子。

因為這三個字,子衿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想起沈睿程口中的席琛,盯著自己的腳尖,沉默了幾秒,喃喃:“就算要怨,也只會怨兩年而已。”

席琛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墨色的眸子深處一片風平浪靜。

電話沒了說話的聲音,就只剩彼此交纏的呼吸。

窗外夜色漸濃,漆黑的一片,與室內明亮的水晶燈相融在了一起。

“席琛。”

她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我在。”

男人的嗓音,低低啞啞,繾綣著無法言訴的柔意。

子衿有一瞬的錯覺,以為他就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