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男生就說了這麼點兒東西,西弗勒斯很是不滿:“就這麼多嗎?如果你要是敢隱瞞,我會讓你明白世界上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是什麼樣的!”

看著臉色漆黑,渾身冒著黑氣的西弗勒斯男生都快哭出來了:“我知道的真的就這麼多,絕對沒有任何隱瞞啊!”

看著在男生這真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西弗勒斯很不滿的被流雲拉著走了:“今天很抱歉,讓你受到這麼大的驚嚇。”流雲扭頭對著男生笑了笑。

西弗勒斯在被流雲拉走之前很是用死亡射線掃射了男生一番,眼神中明晃晃的寫著: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直到男生被嚇得瑟瑟發抖,狠命的點頭以後,才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忽然又想起來,剛才流雲對他笑了好幾回,再一次回過頭來狠狠的瞪著男生。

男生好不容易想喘口氣,一抬頭就看見西弗勒斯惡狠狠的眼神,再一次抖了抖,猛地夾緊了雙腿,不好!快要尿出來了。

等到終於看不見西弗勒斯如同要殺了他的目光之後,男生才哆哆嗦嗦的從角落裡慢慢的挪出來。

然後,直奔廁所,再不去就真的要尿褲子了。

等了好長一會,男生才晃晃悠悠臉色蒼白的從廁所裡出來。

流雲拉著西弗勒斯往餐廳走,在路上西弗勒斯問道:“對於卡特萊特說的你怎麼看,你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

流雲仔細想了一想,有些遲疑:“我覺得他應該沒有說謊,我沒有感覺到他有說謊的跡象。”

西弗勒斯對此不置一詞,他也沒有感覺到那個男生說謊,但他卻一點都不相信那個男生說的話。

海瑞和他一起把那個男生拉過來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惡意,雖然很隱晦,但是從小生活在魚龍混雜的地方的他對這個很敏感,所以剛才他才對他態度這麼惡劣,平時他還是很好說話的(真的嗎?完全沒看出來。)。

“現在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冠冕確實是卡特萊特偷走的了,但是現在冠冕被放在了哪裡卻還是不知道,連最有可能知道的人都沒見過,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流雲很是苦惱。

說話間已經到了餐廳,流雲停止了說話,跟西弗勒斯一起坐在他們原來的座位。

正在吃飯的時候,一隻火雞飛了過來,降落在了流雲的面前,腳上綁了一封信,是鄧布利多的鳳凰。

流雲最初聽說這只是鳳凰的時候,驚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個又肥又醜長的像聖誕節吃的火雞的東西,居然是鳳凰?!

簡直要笑掉他的大牙,這只是鳳凰,那他大宋的鳳凰該叫什麼,梅林嗎?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都不願承認這只是鳳凰。

流雲解下來開啟,裡面是很熟悉的圈圈套著圈圈的字型,

“波特先生,我想你會很樂意來我的辦公室喝杯熱茶。

PS:最近我喜歡雪糖蜜寶”

流雲十分疑惑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找他,難道他知道卡特萊特的死是因為從他這裡偷走的冠冕造成的嗎?

西弗勒斯看著流雲問道:“鄧布利多找你有什麼事啊?”

“不知道,他沒有說,不過我想他有可能是找我詢問卡特萊特的事情。”流雲回答道。

“他是知道了我們和卡特萊特的事情了嗎?”

“有可能,但我在想,如果鄧布利多如果問我冠冕的事情,我該怎麼應答;要不要告訴他我們調查出來的結論。”流雲問道。

“我覺得的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機,再等等吧!到時候我們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告訴他,以及該怎麼告訴他。”西弗勒斯緊皺著眉頭說道。

“好吧。”流雲心裡很不是滋味的答應了下來,他現在感覺很亂,為什麼連學校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