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啟了寫輪眼,像佐助這麼大還沒有徹底開啟寫輪眼的族人很少,因為那樣的人往往都已經死在戰場了,根本活不到成年。

儘管泉奈這句話完全沒有惡意,但佐助聽到他的話還是憤然的叫道:“你憑什麼說我過得悠閒?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自從宇智波一族被滅後他就拼命的鍛鍊自己想要為全族報仇,然而所有的努力竟然都被泉奈一句話輕易的否決,佐助氣憤得寫輪眼都顯露出來。

看到佐助惱怒的模樣,泉奈也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過分了,隨即開口道:“好吧,我道歉,我不應該踐踏你想要報仇的決心。”

他說著遞給佐助一個卷軸,“照著上面的方法練,一個月之內就能把寫輪眼徹底開啟,是有一些風險,但如果是你的話肯定沒問題。”

看著泉奈遞過來的卷軸佐助當即什麼氣都消了,拿著卷軸的手都在激動的顫抖,他的寫輪眼在滅族那晚就開啟了,然而直到現在也沒有絲毫寸進,彷彿卡在瓶頸一般,如果這個卷軸真如泉奈說的那麼厲害,一個月後擁有完整寫輪眼的他實力將會大漲,距離殺掉宇智波鼬的日子也會更加接近。

宇智波佐助眼中閃現的對力量的渴求以及充滿殺意和仇恨的光芒令泉奈的心中暗暗一凜,想不到這個孩子心中的黑暗會這樣濃重,他現在越是憎恨宇智波鼬,將來得知真相時也會越發的傷心,也難怪後來會為了給兄長報仇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

我愛羅看著這樣的佐助忍不住提醒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實,耳朵聽到的也不一定是事實,如果不用心來判斷,被仇恨矇蔽的你將會遺憾終生。”

宇智波佐助當即意識到他在和自己說滅族這件事,銳利的眼眸隨即投在他的身上追問道:“你想告訴我什麼?”

“回去睡覺吧,以後你會明白的。”泉奈一邊說一邊將佐助推出去,拉上門,他看著我愛羅說:“你說得太多了,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看到他就想起過去的我,忍不住多說了幾句,睡吧,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愛羅說著從壁櫥拿出一套寢具鋪好,自從被抽離守鶴後他終於可以安穩的睡覺,最近幾天心情一直處於緊繃狀態,今天更是經歷了一場大戰,所以他躺下後很快就睡著了。

宇智波泉奈打了哈欠也有些疲倦,他最近的精神壓力甚至比我愛羅還大,現在鬆懈下來也有些累了,拿著寢具鋪到房間的另外一邊躺好,然後也睡著了。

兩人在這裡睡得很好,宇智波佐助失眠了一宿,他拿著卷軸一會兒想象著將來殺死哥哥的情景,一會兒又忍不住思索砂意有所指的話語,滅族之夜宇智波鼬冷酷無情的模樣和曾經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模樣也在佐助的心中反覆交換,令他的心陣陣的疼痛,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過往回憶的折磨。

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睡的宇智波佐助頂著黑眼圈去找砂詢問昨天那句話的意思,然而他拉開客房紙門後卻發現屋子空蕩蕩的彷彿從未有人住過一般,看著眼前的情景佐助的心裡極度的不爽,也隱隱的有些失落,竟然只住一夜就走了,而且還是不辭而別,那兩人到底是為什麼住過來啊?

同樣不爽的是志村團藏,派人二十四小時嚴密盯人,監視物件竟然在眼皮子底下失蹤,這簡直是對他的挑釁,三代火影倒是覺得沒什麼,畢竟那兩人是客人的身份,想走想留都是他們的自由,團藏派人監視這件事他本來就不贊同,只是團藏的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木葉的安全,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提醒團藏做事收斂一些。

幾個小時後,在與火之國相鄰的塵沙飛舞的風之國,兩個人影出現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那赫然是從木葉失蹤的我愛羅和宇智波泉奈。

按照先前的計劃,兩人離開木葉後就直接前往風之國,風塵僕僕的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