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他望著她明麗的臉龐,臉上仍是那種冷冷的笑。

哼!她一句話都不說地離席而去。

他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黑眸深邃,誰也看不清這個男人到底在想著什麼。

“你還想要怎麼樣,我說了不想去就是不想去。”該死的女人!他狠狠地摔下手中的餐巾,她非得要他一刻都不得安寧嗎?她非得破壞他所有的心情嗎?他端木恪什麼時候非得參加那個姓辛的傢伙安排下來的宴會了?他什麼時候連這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混蛋!火大地掛掉電話,男人悶悶地戳著盤中的牛排,一點也沒有想到要對今晚的女伴解釋什麼,也沒有要跟她說什麼話的意思。

“恪,你心情不好?”面前的女郎顯然是不甘心被忽視,她刻意地挺了挺胸,她的衣服領口開得很低,一挺胸,誘人的曲線立刻坦露在那雙黑眸之下。對那個女人的刻意挑逗,他只感到厭煩,但這種厭煩的神色只是在他的眼光掃視了那性感撩人的胴體回到那女人的臉上時,又變成了什麼都沒有的表情。

“我會讓你開心的,恪……”女人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

男人輕蔑地望了她的臉一眼,沒把內心的厭惡表現出來。討厭是一回事,身體的慾望是另一回事。儘管這種慾望有時候讓他憤恨自己,但——混賬!他端木恪什麼時候會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令人憤恨的?這本來就是他正常的生活嘛,敢情他是被那個女人給搞混了,那個女人憑什麼影響他,憑什麼干涉他的生活,憑什麼對他原本形似正常的生活造成這麼大的衝擊?

可惡!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老是在他的面前表現得那樣的正派,那個女人!他恨恨地咒了一聲。

“恪,晚上去哪裡呢?”女人輕聲邀請道,“我的房間離這兒很近。”

“當然。”他輕輕地笑開了,“今天晚上很美妙,不是嗎?”他笑著。

這才是他正常的生活。才是他在沒有那個女人介入時的正常的生活。

話是那麼說,當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端木恪俊逸的身影還是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前。

辦公室的燈關著,看樣子是沒有一個人了。混蛋!果然一個人也沒有了。心裡莫名地有一線淡淡的希望破滅了,他的眉頭鎖了起來。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好像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樣變得正派好多,好像他莫名奇妙地就被人孤立起來。混賬!他討厭這種感覺。

但那個女人在與不在又幹他何事!難道還妄想著她會等他?

一個聲音突然進入他的思緒,嚇了他自己一大跳。不,不是的。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她而感到心情不對的。他只不過是這幾天鬱悶得太久了,只要找幾個女人來紓解一下就行了,心情就恢復到從前了。

那他為什麼今晚不碰那個女人?

他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解釋方法。但是,現在他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不想在此刻碰到那個女人,他一定不會碰到那個女人的。

悄悄地掏出鑰匙開啟門,端木恪小心地辨別著房內的擺設。經過這問辦公室後就是他們VLS每人專屬的活動室。

他的腳步在經過辦公桌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發現椅子裡的那個小黑影是他不想見到的女人時,他的身體迅速地轉了一個彎,徑直地向門口走去。但他的肩膀上突然出現了一雙纖細的手,“來了幹嗎要回去?”連遊漪用力地扳過眼前的這個大黑影。

“別讓我揍女人!”他突然狂暴地叫囂起來。他沒事幹嗎來這兒?他幹嗎莫名其妙地因為這個女人想一大堆?

“讓你揍過一次就算了,難道你不想有人讓你揍第二次啊。”她沒好氣地開啟燈。端木恪會回來?這真是她想不到了。原先她還打算等端木恪霸佔這間辦公室一個晚上,老實說,這問辦公室是沒有什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