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很好,沒事。”

五王子低下頭,拿眼偷瞄著龍卡,壯著膽子道:“可是無風不起浪,樹不出頭風不催,汗莫瑞統領可以證明這件事不是空穴來風。我不是不相信老七,只是我不能容忍別人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即便他是我的兄弟,我也不會有任何偏袒。”

“你是要伸張正義嗎?”龍卡不悅的看著他。

“王上……”與五王子同來的汗莫瑞開口道:“舍弟汗莫邪派人送來口信。”他沉默了片刻。下定決心般說出這句話:“確有此事。莫邪親眼看到太子在行館中身著龍袍,並讓莫邪口稱他為席斯王。”

啪!茶杯落地,瓷片如鮮花般綻放。

龍卡身形大震,這個訊息他昨日已聽近侍說過,但他一直不肯相信,此刻聽到自己最信任的禁衛軍統領也這般說,不由得開始重新思量這件事,他站起來。手指不住的顫抖,指著汗莫瑞,眼中兇光畢露:“你看著我說,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我,老七他……他確曾那樣做了嗎?”

彩墨也吃驚的站起來,下意識伸出手攙扶住龍卡,怔怔的看著汗莫邪。

汗莫瑞強作鎮定,看一眼龍卡目光便轉向別處:“太子也許只是一時糊塗,日後加以教導想必能夠迷途知返。”

龍卡眼中瞬間盛滿了疲乏,滿面倦容。癱軟在椅子上,聲音漸小:“你們下去吧。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我不相信!父王,你不要相信他們,他們是在嫉妒七哥做了太子,他們在造謠!”彩墨情緒激動的說道。

五王子無辜的攤開手:“九妹,我根本不在乎誰做太子,只要席斯國能夠繁榮強盛,我李範劍都全力支援他,我愛我們的家人,我更愛我們的國家,相信我,我不是針對老七,我只是為了席斯國著想。”

“彩墨,送他們出去。”龍卡無力的抬起手。

正明立德大殿。

自龍卡病倒以來,這是第一次上朝議事,這件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關係到本國的太子,未來國家的命運。

龍卡本來是絲毫不相信的,但昨夜聽了汗莫瑞的話,讓他對李一辰的信任有了動搖,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切實的證據,他還是抱有希望願意相信自己的七子。

他對著滿朝文武,道:“近來國內出現了一些流言,盛傳太子在我體恙臥床之時,在杜拉國的行館內私穿龍袍……”

他頓了片刻,仰望著殿外天空。

群臣紛紛低聲議論,嗡嗡之聲不絕於耳。

龍卡又道:“如果一個國家沒有一個能夠終止流言的人,將會是件很危險的事,從今天起,再有人提這件事,立刻帶他過來,我要親自審問他是否看到了太子穿過龍袍,沒有的話賜予碎眼之刑。”

龍卡伸出手,一旁的侍女立刻過來攙扶,就要走下案臺時,一個侍衛飛奔而來,跪倒在地:“邊防前線密信。”

龍卡身體一顫,復又坐回案臺。“呈上來。”

滿朝文武君臣的目光都停留在龍卡臉上,只見他由拆信前的擔憂,轉為看信時的震驚,繼而呆滯,恐懼,憤怒……拍案而起,怒吼道:“誰截獲此信?!”

來者抬頭稟道:“回席斯王,在三王子的防線所截,持信之人正準備送往對面叱吒**營,此人現已被關押在守軍大營,聽從王上發落。”

“他招了嗎?”龍卡正在經歷身體和心靈的雙重痛苦,顫巍巍的問道。

“招了,是出自太子之手。”

宰相途戈上前一步,待開口詢問什麼,終於還是沒有說什麼,低頭退了回去。

“退朝!途戈留下。”

眾臣走後,龍卡把信交給侍女,指了指途戈。

途戈慌忙上前接過密信,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低頭看了起來,看完已是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