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隊長聞言,彷彿剛看到劉宇一樣,皮笑肉不笑說:“原來是劉掌櫃呀,失禮失禮了。”

可他那樣子,卻是半點失禮的樣子都沒有。

“不敢,不敢。”劉宇淡淡的回應,面對找茬的人,無需客氣。

“劉掌櫃你敢。”苟隊長變臉如翻書。

“苟隊長這是何意。”劉宇收起奸商笑容,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本隊人奉命徵收船支備戰。”苟隊長戲謔道。

“這船你徵收不了,你背後的人也徵收不了,苟隊人莫要自誤的同時,連累家族。”劉宇冷冷的說。

以匯通商行的體量,根本不用怕得罪苟家。

“放肆,你敢威脅本隊…”

“叭”的一聲響,讓苟隊長旋轉,牙飛舞,血飛濺。

“老子最討厭嘰嘰歪歪的人,想徵收我們遺忘鄉的船,簡直是找打,我今天就孟浪一問,這貨的挑釁行為,是不是受巨峰城主指使。”給了苟隊長一巴掌的遺久,高聲喝道,最後一句話更是用吼,聲傳曠野。

此話一出,喧譁的碼頭為之一靜,隨之沸騰起來。

“小友莫要動怒,是本城主招待不周,御下不嚴,定給小友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我想說的是,十萬大山中的鄉寨,山寨都在與鬼獸廝殺,你們巨峰城不出力也就罷了,莫要背後使壞。”

“大膽!”喝聲陣陣,實在是遺久這話太扎心,認不得。

“呼”風聲起,祥和的氣息瀰漫,撫平躁動,悠悠之聲自烏船中傳出:“窩裡鬥,窩裡橫可要不得,城主你說呢。”

“玄靈所言極是,此事就此做罷,我們的敵人是鬼獸,乘機作亂之人定會受到嚴懲。”

“善”聲悠悠,祥和氣息讓人如沐春風。

當然,總有例外,這不剛爬起的苟隊長,聽到巨峰城主的話,當場就軟倒在地。

這是一個插曲,但影響深遠,遺忘鄉也因此聲名深入人心。

“人心呀。”巖峰涼亭中,睜開眼睛的尚梁山語氣悠悠,給人一種對事物失望之感。

“怎麼了?”老族長問道。

尚梁山也不隱瞞,將事情說了一遍。

“這是強取豪奪。”老族長氣憤的說。

“世道便是如此,好在巨峰城主還知道進退。”玄真道長目光悠悠,彷彿在窺視仙女洗澡。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劉微子不屑的說。

“還是缺點威懾力。”尚梁山心中有股怒氣,因為烏船上供有他的神象,巨峰城主不會不知道,結果還鬧出插曲,其意明顯有試探的成分。

“等雷蛟他們晉級後,可巡遊千里,昭告十萬大山。”玄真道長給出建議。

尚梁山聞言默默的點頭。

“我們回來了!”遺久的聲音,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河道上響起,引發熱情的招呼聲。

隨著烏船靠岸,感人至深的親人重逢畫面上演。

老族長為此都溼了眼睛,多出女兒,女婿,外孫,外孫女陪在身旁,生活也因此多出色彩。

七月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帶著一種莫名的緊張和敬畏,彷彿連大自然都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做好準備。

山林間的樹木搖曳,似乎在低語著某種不祥的預兆。

它們的枝葉在風中顫抖,彷彿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動盪。

就在這個讓人心生畏懼的七月,一件令所有人震驚的事件,突然發生,連鬼獸大軍也未能預料。

巨峰城的狩獵者聯盟發兵十萬,與妖獸大軍結成了前所未有的同盟。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還得到了凶煞殿的支援。

這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