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因為涉及到我的一項重要活動,因此希望大家能夠用心一點。謝謝。”

牧玉翔見女兒輕描淡寫就與廠裡的負責人說完了話,不像要大刀闊斧改革的模樣,本想說點什麼,又一想,便笑笑,放手讓她去幹了。既然說了將服裝廠交給女兒,他就不會過多幹預。

服裝廠的廠長聽說老闆將服裝廠交給了女兒,如臨大敵,就怕小姑娘跑來惹是生非、干涉廠裡的運營,沒想到小姑娘只是把私活兒拿給他們做,看來也不過如此嘛。當下都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好好完成牧小姐交代的任務。

牧錦跟著父親逛了一圈,又回來了。

牧玉翔看女兒似乎胸有成竹,忍不住還是問:“錦兒難道沒有什麼要跟爹地說的?兩個廠子拿給你管,到年底爹地可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出成績。雖然現在廠子也是賺,但爹地希望錦兒能夠帶來新的想法,就算是虧了也無所謂。”

牧錦笑嘻嘻挽住牧玉翔的手臂,“爹地放心吧,我目前是實在抽不開身,而且還不大瞭解情況,所以暫時不打算有什麼改動。我那圖紙給他們,也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做出我需要的效果來。等忙完了淑女盛會,我自然會拿出我的魄力!爹地放心!”

牧玉翔拍了拍她的腦袋,“爹地就說你是小鬼精。”

牧錦眼睛彎成了月牙。

鄧朝華晚了幾步跟在兩人身後,羨慕得不行。她偷眼打量牧玉翔,發現這位大老闆看起來就像三十許人,保養得宜,儒雅不凡,心裡又打了點鬼主意,眼神就有點痴了。

正巧牧錦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什麼,回頭瞟她一眼,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般,似笑非笑,又轉過了頭。

鄧朝華出了一頭冷汗,把對牧小姐的忌憚藏得更深了。

……

“廠長,這個……是高定禮服的設計啊!我們廠裡做的都是普通的女裝,哪裡做得出來?”服裝廠裡,一個打板師翻看著牧錦給出的圖紙,一臉驚訝,搖著頭。

其他幾個年紀較大的打板師也皺著眉頭,表示自己做不出,還評價道:“就算有面料也不好做,我看這位小姐是不是看時尚雜誌看多了,以為做那種服裝很有市場,真是小女孩心理。殊不知,那只是針對一部分頂尖消費者而言的。我們廠做了這麼多年的普通女裝品牌,哪有可能那麼快就轉型?不行不行!”

也有個別人說:“我今天聽那位小姐說了,這個只是她要參加一個重要活動,所以才請我們做的。也許人家並沒有讓我們以後轉型做禮服呢。”

“真要做也不是做不出,雖然手生點兒,但功底還是在的。”

又有人翻到圖紙下面的幾張,鬱悶道:“這個是古風?帶一點旗袍式樣?這個是什麼,舞臺服裝嗎?這個要做出輕盈的效果,需要什麼面料……?”

廠長拍了拍手說:“你們也不要心懷不滿,畢竟人家是老闆。不過是讓你們做點私活兒,又不是不給工錢,這麼反對幹什麼?這幾個設計圖,誰來認領?牧小姐說了,如果有問題可以去問她,不要一個兩個都在這裡沒鬧清楚情況就不想幹。”

總算有幾個年輕有眼力的舉了手,決定要做這些設計圖。他們知道這位牧小姐將來就是服裝廠的主宰,而且他們以前被老打板師排擠壓榨狠了,也想做出點成績來。

而老派的幾個人集體擺出一副輕蔑的面孔,很瞧不起年輕打板師抱大腿的行為。

……

很快就到了四月中旬,顧園的牡丹花會如期舉行。

這次牧家也收到了帖子,不過被邀請的物件寫的很清楚:“牧玉翔、馮貞靜伉儷及女兒牧錦”。顧震蘇說的,不讓魏熙然踏足顧家,就是鏗鏘有力、說到做到。

牧家除了琴嫂,也沒有人會去在意魏熙然的心情好壞,她自己做了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