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庭外和解的事情被安安拒絕了之後,再之後劉律師就一直沒有跟安安他們聯絡了,只不過事情也沒有那麼容易就結束,再庭外和解商談失敗的兩天之後,市裡的大小報紙居然都紛紛把這件事登在了顯眼的位置,而且沒有被告的任何資訊,只有原告的資訊。

雖然阿千聽不見,但是阿千是認字的,這一點總是被人忽略,比如說阿千現在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報道自己的身世和經歷,而且電視裡的報道更多的偏向於自己是誣告,這讓阿千很傷心,突然覺得沒有人能夠幫助自己,心裡有委屈,卻又不知道和誰說,阿千流下了眼淚,正趕上劉婷婷從外面買東西回來。

劉婷婷發現了阿千,然後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電視,就趕忙把電視關了,然後拿了一張紙,寫道:“那些記者都是被別人收買的,阿千你別怕,安安不是說過一定要幫你的麼?你相信他就好了。”

阿千看了劉婷婷一眼,擦了才眼淚,寫道:“安安在哪?我要見他。”

劉婷婷帶著阿千去了隔壁金瑩家裡,這個時候安安和林書陌手裡都拿著報道阿千的報紙,阿千進門的時候,正趕上安安雙眉倒豎,說著:“這不是屬於欺人太甚麼?就是給他點臉了,我看他是活夠了啊。”

林書陌站在安安的對面,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指了指門口,安安回頭,看到阿千,瞬間就改變了臉色,跟阿千比劃道:“阿千有什麼事麼?是不是餓了?讓姐姐煮飯給你吃吧。”

阿千搖搖頭,比劃道:“我的事是不是給你填了很大的麻煩?”

安安否認:“怎麼會?沒有的事。”

“我看到槍了,我不想告了。”

安安看懂阿千的手語之後先是愣了一下,末了還是嘆了口氣,比劃道:“放心,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

阿千還是很猶豫的,但是劉婷婷拍了拍阿千的肩膀,把自己的電話遞給阿千,阿千接過,看向手機的螢幕: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但是請相信安安,他所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阿千把電話還給劉婷婷,對著安安點了點頭,比劃道:“那我就聽你的,但是別勉強。”阿千轉身就回去了。

阿千走了之後,安安開始生氣,跟林書陌說道:“這是他們逼我的,是不是就不能怪我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一輛掛著軍牌的別克商務停在了一間辦公大樓的門口,裡面下去了四個軍人,不一會兒就從辦公大樓裡面帶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出來,軍人們面色嚴肅,但是那個穿西裝的領導卻是一臉的慌張,剛才這幾個軍人進門的時候,只是出示了一份機密的檔案,自己的領導就把自己交給了這幾個人,到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事。

直到他坐在了車上,看到了安安和林書陌,林書陌首先說道:“馬先生,是不是很意外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被稱作為媽現實的那個人臉色大變,失聲道:“我認識你們,你們就是告我侄子的那個人,你們想怎麼樣?”

林書陌說道:“我們其實私下裡也打聽過,馬先生能有今天的位置也算是用盡手段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幫你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呢,不管你原來是欠了誰的人情,別因小失大啊。”

馬先生混跡官場多年,當然不可能因為一席話就被嚇到,馬先生說道:“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憑什麼教育我啊?我出來打拼的時候,只怕你們爸爸穿著開襠褲呢吧!”

安安這個時候,插話道:“我爸爸的名字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爺爺的名字叫做安烈。”

馬先生臉色大變,失聲道:“安司令那個安烈?”

安安點點頭,接著說道:“還有一件事,就是阿千,也就是你侄子那件事的原告是我的妹妹,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