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薷雪與蕭昱辰打量著攔在身前的這些劫匪,

特別是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那兩人。

這兩人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面相兇惡,其中一人長有一臉的絡腮鬍子,臉上雖然沒有刀疤,但卻一臉的橫肉,

只是從表面看,就很像一個邪惡之輩。

雖然人不可貌相,但就憑這個傢伙‘現在正在做的這件事,再配合這副邪惡的相貌,

那就算再不論相貌,也能看出,這就是一個邪惡之輩啊!

秦薷雪與蕭昱辰打量著‘攔住前方的這些劫匪。

與此同時,這些劫匪也在打量著福運鏢局的一行人。

那兩位長相兇惡的男子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福運鏢局一行人,以及那三輛載滿貨物的馬車。

等收回視線,其中那位絡腮鬍大漢,這位長相兇惡的大漢、立即哈哈哈著大笑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聽到此話,秦薷雪在想到記憶中’那些打架劫色的影片後,

這時對現在的這一幕情景、確實是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他沒想到,攔在前方的這些劫匪‘竟然也會有著這樣的開場白。

這不禁讓秦薷雪心想,到這些劫匪都是商量好的。

凡是遇到想結的貨物,就統一說這樣的開場白。

這不可能吧,哪有這種事還要事先商量好,要說什麼開場白的呀?

想到此處,秦薷雪有些古怪、又有些好笑的看了前方的那些劫匪一眼,

而對於自家未婚妻的突然發笑,

蕭昱辰到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或是不好,只是有些好奇,自家未婚妻為何會突然發笑?

而相比於蕭昱辰,之前開口的那位絡腮鬍壯漢,以及副雲鏢局的眾人,

這時雙方的一行人看著秦薷雪,眼中除了有憤怒,還有著滿滿的鄙夷與愚蠢之色。

福運鏢局的幾位鏢師,這幾位鏢師看著秦薷雪,

心想,這對年輕男女到底是什麼人啊?

“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現在被劫匪攔住了去路,還要強搶自己,

可這個女人、竟然還有心笑出聲來。

難道是;這女人已經被現在的這副陣仗給嚇傻了不成?

若不然,這女人怎會有著如此愚蠢的行為,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福運鏢局的幾人,幾人滿眼憤怒、又有些不理解的想著此事。

而古劍庭,古劍庭雖然對秦薷雪與蕭昱辰有著一些瞭解,同樣也知曉兩人的本事。

但這時對秦薷雪的大笑,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心想,這位小東家是怎麼回事啊?

難道是想以此故意激怒對手?

一定是這樣,這位小東家還真是有趣,竟然想用這樣的方式激怒對手。

想必對面的那個傢伙,這時一定快被氣死了吧。

古劍庭一副若有所思的想著此事。

而對面的那位絡腮鬍壯漢,這位絡腮鬍壯漢、還真就跟古劍庭猜想的相差不多。

這人在聽到秦薷雪的放聲大笑時,

這位絡腮鬍壯漢先是愣了愣。

因為像這樣的情景,以前他別說聽過,就是見都沒見過啊。

所以,一時沒反過神的絡腮鬍大漢,

最開始;洛山湖大漢也以為,眼前這個女人是被自己給嚇得風傻了。

只是在見到,之前那大笑的女人在大笑過後,竟然不知與身邊之人閒聊著什麼時?

這時這位絡腮鬍大漢’又怎會看不出?,

這女人哪是被